“你非她不可，那她呢，她也非你不可吗？”

    “……”

    一想到这些，握方向盘的手便更加用力，手上青爆，陆煜城猛地一踩油门，把车停在了路边。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陆煜城偏看了一，看到那上面的备注，他没有接。

    响了几十秒之后，便停了来。

    姜清染只给他打了一次电话，见他没接，就没有再打。姜清染不确定他是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不想接。

    她自己心里这会也很，不安地在家里等着。

    又过了两个小时，陆煜城还是没有回她，姜清染就已经猜到了什么，她很害怕，比五年前说分手的时候更加害怕。

    陆煜城把车开到了楼，没有上去，在车里坐了一宿，第二天在她楼之前，转把车开走。

    姜清染也是一夜没睡，睛里都是血丝不说，连站着都有些发虚，脑一阵眩。

    洗漱完之后，她楼拦了租车，没有去坐地铁。

    上楼的时候，在电梯门撞见了纪曜。

    纪曜见她这样，担心地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姜清染脸苍白，睛又红红的。加上昨晚可能有些着凉，鼻也被堵住了。

    就来的路上这么一会，鼻就被她用纸巾红了一片。

    她哑着声音回答：“没事。”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更像冒了。

    纪曜劝：“行了，你也别逞，要是真冒了，就让陆煜城陪你去医院。”

    “不用。”

    纪曜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好心：“要不我帮你打电话给他？”

    姜清染连忙拦住：“不用了。”

    察觉到她的反常，纪曜问了句：“你们俩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没有。”

    电梯终于到了，姜清染跟逃一样地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整个上午，姜清染时不时地就看看手机，就连开会的时候，都分心看了好几次。

    但陆煜城的确没有找她，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消息。

    姜清染乎乎的，疼得不行。

    连着几天，陆煜城还是一消息都没有，她的冒倒是加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