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走正门吗？”

    项澍“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咱们翻去。”

    刚才那一酒在项澍上留不一痕迹，他轻轻一，轻巧得像黑夜里的一抹影，扒住了墙，一个引向上，翻了上去。祝苗一开始还觉得他们在坏事，但见项澍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加上他血里那些酒，他很快也觉得无所谓起来。

    就在祝苗犹豫的这一会儿，项澍蹲在墙，小声说：“你踩那儿，那棵树，凹去那儿……”

    祝苗一看，大榕树壮的树上果然有个凹去的位置，度正好借力，祝苗不由得想，这到底是本来就有的还是被人期翻墙踩来的。祝苗自己也算有丰富的爬墙经验，往树上踩了一，项澍伸手接他，他一就翻到了墙上。

    项澍松开他的手了，先往，无声无息地落在草丛里。祝苗也往，落没找好，没站稳，脑袋直接撞在项澍的膛上，撞得项澍闷哼一声。

    他伸手拉了祝苗一，说：“来，悄悄地，走这边。”

    祝苗抓住他拉了一就要松的手，手钻他的手心里。祝苗有张，满天星斗，夏风拂过草梢叶间，声音“沙沙”，祝苗觉自己像在经历一段冒险，他牵项澍的手，受着彼此的温。

    远有一幢建筑被笼罩在夜里，奇怪的是，这么晚了，还有几个窗亮着微弱的光。

    他们俩绕过建筑的正面，一楼的侧面，每个房间都自带一个小院，每个小院的都绿意葱茏，夏天正是季，透过夜，祝苗也依稀能看到开得都很好。项澍领着他，一路绕到了一个院外，里亮了灯。

    离院的围栏还有几步远，项澍就不走了，他扯了扯祝苗，灯光照亮了他小半张脸，他半明半暗的脸上，是祝苗从未见过的神——睛低垂着，睫在脸颊上投影，不再自信，也不再散漫，不再温柔也不再可靠，像站在独木桥上摇摇坠，随时也要把祝苗一起拉去。

    他嘴微张，无声地说：去看。

    祝苗松开他的手，犹豫着往前走了一。作为一个院栏杆，前的围栏也未免太了一些，而且上带尖钩，翻不去也翻不来。栏杆上密密麻麻爬满了攀藤植，祝苗透过植的隙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