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太明晃晃地挂着，柏油路上甚至能看到扭曲蒸腾的浪，一整天来都没有什么客人，但祝苗一都不无聊，他也说不清这一天来到底了什么，就是和项澍俩人大瞪小的，就这样，觉得时间已经被填得满满的。

    看着夕西，上打烊了，祝苗有些依依不舍，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啊。

    祝苗磨磨蹭蹭地拿着抹布在吧台上来去，项澍把猫赶到楼上，关笼里，楼来，径自到了门，“丁零零” 把门推开。祝苗埋在吧台一阵猛，都没台，但连发丝都散发不开心的气息。

    “嗨……”项澍靠在门边叫他。

    祝苗撇撇嘴，抬问：“嘛？”

    项澍靠在门边，夕照在他上，给他镀了一层金的滤镜。他推着门，没有让它关上，笑着说：“晚上睡觉不吗，上我家睡去呗。”

    倒不算很，但就是有闷。

    店里只有一台大的立式空调，二楼不太通风，最近太了，总会有闷，祝苗醒来的时候脖会有汗，黏黏腻腻的。

    但这不是还是凉的问题，也不是不汗的问题，而是睡在哪里的问题。祝苗兴奋得一蹦三尺，大吼一声“好”，跑到楼上捞起自己的书包，五秒钟时间不到就站在了项澍面前，俩人一块儿锁上门，双双把家还。

    俩人到了家，项澍把空调打得低低的，这回再来，祝苗的心就不一样了。

    这他得算半个主人了吧，应该算吧。

    祝苗把包一扔，跟在项澍后面，像绕着主人的小猫。项澍换了衣服在厨房饭，厨房不大，祝苗怕自己碍手碍脚了，搬了个小板凳，乖乖坐在厨房门边看着。厨房里总是一些，项澍只穿了居家，赤着上半，系着围裙在炒菜，为了缓解烟瘾还叼了糖。

    祝苗在那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项澍的比饭菜香味更引人。

    他隐约记得项澍的小腹那儿有个纹，之前见到过一，但总是没看清楚，这会儿想看，又被围裙挡住了，看不清楚，心里得不行，吃饭的时候也吃得心不在焉的，虽然饭菜很香。

    吃过饭，祝苗自觉地去洗碗，项澍在房间里不知折腾些什么。

    等到祝苗洗了碗来，项澍已经盘坐在沙发上了，前面的茶几上摊了一些东西，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祝苗坐过来。祝苗急匆匆过去，一坐来，目光不住地往项澍的腰那儿溜，又想看，又不敢看得太明显。

    “那什么，聊聊？”项澍说。

    祝苗连忙收回目光，端正地坐着，正经地。

    “你还小，我也不能忽悠你。”

    祝苗连忙摇摇，嘟哝：“才没有。”

    项澍俯去够桌面上的东西，摆开来给祝苗看，他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之前几年的病历，现在基本已经控制住了，不需要吃药，但定期会去心理医生那儿，日常生活基本没有影响了。”

    祝苗无端地张起来，觉得觉就像俩人站在神父面前宣誓似的。

    他连忙接着待自己：“我、我健康，就是没什么钱，以后会加油赚的。志愿已经报好了，就报的本市大学城的学校，没有意外的话就能上，暂时没有什么一技之，如果……”

    项澍原本还有些张，听他这么一打岔，差笑来。

    “你别急，我只是跟你说清楚而已。”项澍说，“没钱没关系啊，我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