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陈继明不解，“不过，你是不是真的和成先生吵架了啊？”陈继明满脸的不信任，李载西支支吾吾也不能说是因为上午的事他不敢回家见人，觉得丢脸又尴尬，他觉得自己有一阵都不敢再见到成恩的脸了，一见到他就会想到那条脏兮兮的运动…舒静海耳朵竖了起来，但是接来的话他没听到，因为陈继明被拉去了李载西的办公室。

    舒静海晃了晃手里空了的茶杯，起走了。

    ……舒静海机械地晃着手里的雪克壶，一会儿看看手里的杯，一会儿又看看脚尖，思索着要不要告诉成恩刚才他听到的事，但是他又觉得这是小两的事儿，万一是一场乌龙怎么办？最后他了足足十分钟的思想斗争，还是没去打小报告。

    他不打，自然还是有人打——陈继明本着要和成恩同盟的心态，溜到卫生间偷偷给成恩打了电话。

    成恩正在家里的箭馆里待着，一看来电人是陈继明，还觉得稀奇。

    他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膀，另一边的肩膀夹着电话跟陈继明说话：“怎么了？”陈继明叽里咕噜把李载西要住自己家里的事儿说了，成恩那沉默了有半分钟之久，陈继明开始犹犹豫豫地后悔自己这通电话打的究竟对还是不对。

    “好，我知了，谢谢。

    你忙吧。”

    挂了电话，成恩抬了抬眉，心里明白肯定是这孩脸薄，为上午的事儿正难堪害羞着呢，但是他必不可能放过李载西，于是他转手给宋吉打电话了。

    成恩清清嗓，装白莲的语气，说：“喂，妈妈。”

    宋吉为这声“妈妈”一就了心，她慈地回复：“嗯，怎么了孩？”“妈，载西跟我闹脾气了，说晚上不愿意回家住。”

    一听这可不得了，宋吉的火气破表，一掌拍的桌上的笔筒晃悠了两三，她咬牙切齿：“什么？！瓜娃！”宋吉被气得方言都飙来了。

    “他闹脾气怎么样都行，但是怎么都不回家这可不好。”

    成恩语气低沉，但其实他本人正坐在地上小。

    “你等着，晚上他必须回家。”

    可怜李载西还不知大难当，他掰着手指算计今晚上和陈继明去吃什么，究竟是刺还是火锅，压不知自以为的友军早已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