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恩趁机引诱他：“我真的不在意，不试试吗？”他怕今天松了，李载西能和他持续几年拉锯战，过着牵牵小手的夫妻生活，这人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是这样，事跟挤牙膏似的，非要你在后面推他，李载西才愿意开始动动——除了谈女朋友的时候。

    “……家里还在不？”李载西问。

    “一沓。”

    成恩笑。

    ……张。

    李载西看着躺在床上的成恩，一时间不知睛该往哪儿放，除了大学时候的大澡堂以外他还没在别的场合见过男人的。

    “在张吗？”成恩拉过李载西的手，成恩觉到李载西的手指因为张而变得僵，他吻他的手指，试图消除李载西的张，缓慢地啄吻他的指尖。

    李载西没有回话，他又尴尬又激动，成恩的吻让他稍稍放松了一些，李载西手，附上去亲成恩的锁骨，成恩比李载西要瘦，锁骨也更突些，弯弯地镶嵌着，李载西学着那天成恩对自己的脖的事儿，如法炮制，啃咬着他的锁骨，那里的肌肤也很，覆着一层有厚度的，轻轻一咬就是一个小牙印。

    “有。”

    虽然成恩是这么说了，但是他没有去推李载西的脑袋。

    李载西抬起，抵着成恩的，糊不清地说：“想用什么味的？”成恩说：“我记得我买的有无香型的。”

    李载西嘟囔：“你怎么这么没趣呀？”成恩抛给他个飞吻：“那给你说话？”李载西被他的一记直球打的冒金星，压不知回什么，“唰”地起拆。

    “这也害羞。”

    成恩笑他。

    李载西心里嘀嘀咕咕，谁知你在床上这么放得开啊？平时人模狗样的。

    虽然没吃过猪，但也见过猪跑。

    李载西知要先给对方开拓后面，他把手指上，扶着成恩的，先一手指慢慢地挤了去，成恩疼的一颤，不自觉地收缩了一后面，李载西牵起成恩的手，如法炮制地去亲吻他的手指，柔柔地吻他的指，炙的鼻息打在他的指上。

    成恩慢慢放松来，李载西趁着那里乎了，又加了一手指。

    成恩被带动了绪，从咙里挤几声，原本因为疼痛疲的也慢慢又抬起来。

    李载西加到第三手指的时候，成恩的前列已经在往外渗了，大概是因为李载西在开拓的时候时不时会碰到成恩的。

    “可以了吧……”李载西自言自语，他觉着自己面已经忍得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