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公这一走，殿心里定会十分想念，他正好想起南公曾在东小住过，贴伺候他的人应对他有所了解，即便时间太久忘记了，说些当年的琐碎杂事也成。

    太瞪他一：“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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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刘端立刻应声，笑，“那婢就将人留了，殿放心，婢会将人调/教好，叫他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太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缠，转了话题：“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刘端脸上的笑瞬间敛起，弓腰轻声：“膳房的人们素来嘴，一时半会打听不什么来，倒是紫宸殿里的小太监传信来，说圣上自年后便添了午睡的习惯，每回午睡时只有公公守着，婢算了算时日，圣上神好起来正是在添了午睡后……”

    太目光沉沉：“继续查，若真如猜想那般，定会有蛛丝迹留。”

    刘端肃容应是。

    “若查来……”太挲着圆的蜡珠，耷拉，“暂勿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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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坐船远行，南若已经从容许多，加之这次他是主心骨，人们都以他为首，来送嫁的大半人都是一次坐船远行，他稳了他们才会稳。

    有一大箱制香书籍等着他“翻牌”，船上的日倒也不无聊。

    除此外，还得给四娘婚前心理安抚。

    她到底还是害怕了，不是怕南若要的事，而是怕嫁人，又怕给南若添麻烦，一直忍着不说，还是贴丫鬟担心事，跑来找南若他才知。

    南若看着四娘还稚的脸一阵心疼，放到前世四娘还是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中学生，可此世，她已经要离家千里去嫁人了，往后车慢，不知多久才能见一回。

    他很想摸摸四娘的，可终究忍住了，不合适，只拿起纸巾递给她：“你若不愿，咱们这就返回去，往后大哥养你一辈。”

    四娘泪又涌了来，快速抹去，破涕而笑，：“这是什么话，可千万别叫外人听到，哪有小姑一辈留在娘家的……”她低落垂眸，“我若不嫁，岂不是连累了族中其她娘，还有六娘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