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杨夫人和孩给他上香烧纸。

    当年守完孝杨夫人便带着他们了京，为了孩前途她没法离开京城，得知南若要来江南，亲自上门来托了他，南若原本也打算去上香，快应了。

    两人对着墓沉默。

    虽帮杨焘报了仇讨回了公，可心并没有以为的那样轻松释然，南若心里反倒更沉重了几分。

    这只是他们看到的，在看不到的地方不知还有多少和杨焘一样官员悄无声息死去。

    这些年南若抓的审的并非都罪证确凿，许多是永昭帝和郑皇后以及太之间互相博弈的牺牲品，尽他想方设法护着他们，可一旦皇帝了决定，他再多也没用，该贬还是贬，该死还是死。

    他们甚至死后也依旧背着污名，无法恢复清誉。

    南若对永昭帝最后的尊敬也在他这些年所谓的政治手腕被磨平，郑皇后带来的先发明他用得比谁都起劲，可郑皇后曾经侃侃而谈传输的思想，他却恍若未闻。

    郑皇后本人也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政治家。

    其实南若也是，只是他还不想完全沦为权力的隶，他心里存着信念，正是这信念支撑着他没有被完全同化。

    迟早有一天…

    他朝墓碑行礼别过，如同当年离开一样，又暗暗发了一个承诺。

    来时天还泛着冷意，回去时已经开，沿路逆而上，欣赏到了不少景致。

    南若一一记来，打算回写给太的小作文里。

    其余空闲时间继续学制香，他又从江南找来了不少香方，其中好些个能舒缓心帮助睡眠的，他打算都来试一试，香铺里的成品他没敢买，谁知里有没有少或者多添，还是自己的安心，事关太安危，不能虎。

    尽船行得快，待到京城还是错过了祭，码上大理寺已经派了人来接囚犯，南若让裴定帮着移，自己先去中跟永昭帝复命。

    初二了车来接他，结果掀帘去，和坐在的太对了个正脸。

    南若几乎立刻反手放帘：“殿怎的在此！”

    这不是胡闹么，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太伸手想握他的手，却最终改成拉住他的衣袖，：“我只是想见见你，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