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永昭帝话音戛然而止。

    太神平静：“母后临去之前便告诉了孤，她早就察觉自己的病有异，也查是父皇在她的药里多添了一味，父皇这些年对孤忽冷忽，不正是怀疑孤知晓真相，怕孤心怀怨恨么。”

    可他同时也怀疑荣王不是亲生，再不甘心也只能让他这个确定是亲的太坐得稳稳当当。

    “荒唐！”永昭帝喝，“你母后的病有脉案在册，吃了什么药皆有记录，你大可以找太医来对峙，朕知晓你母后对朕有怨，怨朕当年执意要封郑氏为皇贵妃，却不想她竟怨朕至此，对你说这般谎话……”

    “噗嗤——”

    郑皇后突然笑了声，笑声越来越大，全无礼仪可言，笑得泪都来了。

    “夏侯俨啊夏侯俨，你果然一如既往的无耻！永远都是旁人的错，你没有错，往死人上泼脏你都得来，真叫人恶心！”

    “郑氏！”永昭帝怒到了极，到底是在位多年的皇帝，一气势骇人。

    人们趴跪在地恨不能将自己埋土里，诸官纷纷垂一动不动。

    郑皇后却不惧他，像是在看小丑表演，尤其永昭帝一秒捂着站不稳，脸发白息，叫她心里一阵畅快。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这些年她想象过无数遍的场景，今日终于成真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

    郑皇后满怀恶意朝众人：“今日本便告诉你们这十多年帝后恩的真相，什么专什么一双人，都是假的，是你们陛他不能生！”

    最后一句近乎喊来，似乎憋闷多年的恶气全包在了这一喊里。

    永昭帝已经气得大气说不话来，只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南若一边给他拍抚后背，一边消化心中的震惊，余光暗暗留心着太，似乎觉察到他的不平静，太松开琥珀珠，手指轻轻挲平安结，仿佛给他安抚。

    “叫她闭嘴……叫她闭嘴……”永昭帝着气朝太。

    太恍若未闻。

    郑皇后畅快至极，朝永昭帝投去明晃晃的嘲讽：“你怕叫人知晓失了脸面，才专的模样，还叫我以为是自己生双胎伤了不能生，瞧瞧咱们陛想的多好，是了，是皇后怀不上怪不了陛，全都是我的错，他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