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的是谁吗？”

    他盯着郑繁的脸：“好歹我也占了谷哥儿的，虽说并非我主动，可总归是用了，想为他报仇，也间接为我一气。”

    毕竟若小若谷没有中毒，他也不会来，都是罪魁祸首的错。

    “不知。”郑繁坦然，只是心里有些猜测，随即目光一冷，“你怀疑我？”

    “不，这倒没有。”南若笑笑，“娘娘没理由这件事，得不偿失。”

    她拉拢男们还来不及，哪会去杀他们的孩结仇。

    郑繁眯起：“你来就是想问这两个问题？”

    “自然不是。”南若微微一笑，“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和娘娘坐来聊一聊，仔细算起来，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相反，这些年娘娘对我照顾有加，虽说也有私心，可我确实受了你的恩惠，包括谷哥儿，他心里是激你的。”

    “怎么，你是想来‘报恩’？”郑繁轻嘲。

    确定不是来看她笑话？

    南若轻声：“如今这般，实属无奈之举，娘娘能造反，想来也能理解我往上爬的心。”

    郑繁简直要笑了：“所以你来是想来告诉我，你也想当皇帝？想要我帮你？”

    “不。”南若摇，随即又了，“好吧，我承认，我是想过，但当年从江南回来，我便连想也不再想了。”

    刚穿越来勾起他野心的那场祭祀上，他看着跪了满地的朝臣，脑里蹦来的第一个念：若站在太那个位置的是他就好了。

    但他清楚以他的份太难，便顺从了第二个念：抓住权势，站到位。

    直到他去了江南，杨焘给了他震撼的一击。

    “……自那时起，我只有一个想法：海晏河清，时和岁丰。”

    他顿了顿，轻声说：“娘娘别忘了我们来自哪里？”

    郑繁先没反应过来，等对上他意味的目光，蓦地睁大了：“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