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丹药是什么成分？”

    郑繁一愣，反应过来目荒谬：“你怀疑我制毒？”

    南若：“果然是你来的。”

    郑繁脸沉了来：“你诈我？”

    南若神淡淡：“你以为通过太后的手就能枕无忧了？”

    他先前猜对了，那丹药原是太后吃的，她最后几年都是靠丹药叫自己清醒，永昭帝信的不是哪个士，是太后。

    “这里没有外人，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目光如电冷冷刺去。

    郑繁意识视回去，却在及他上的官服时了气，自嘲一笑：“我现在是落汤凤凰，哪敢跟南指挥使置气，大人且放你的心吧，我再怎么也不会傻到那个地步，只是叫人神振奋舒缓止痛的东西，吃一两颗治病，吃多成瘾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止咳糖浆喝多了还上瘾呢。”

    南若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表，确定她没有说谎，收敛了目光：“太已经同意叫你的人京一趟，这几日你仔细想想见了面该怎么说。”

    郑繁要用四十万海军保她，他们又何尝不是用郑繁吊着这四十万海军，群龙无首必定会，则生事，倒不如让他们依旧奉郑繁为主，而他们只需要住郑繁就行，所以非但不能隔开，反倒要主动促成两方的联系。

    不过前提是真正住了郑繁，郑繁这两个月来还算合，虽然不会主动给他们什么，但只要他想起来要的，都写了来。

    南若如今对她的官很复杂，他们是这世上唯二的同类，有天然的熟稔和亲近，但岔开十多年，观念想法已经各有分歧，不到真正老乡见老乡。

    何况门在外，最会坑人的也是老乡。

    就这样彼此抱着警惕也好。

    郑繁自嘲：“人为刀俎我为鱼，我能说什么，自然是你们想听什么就说什么了。”

    南若理解她的心气不顺，可不想惯着她：“我只单独来找你这一回，你要想好好说，咱们就好好聊，不想说就算了。”

    郑繁沉默，半晌开：“我要南洋苏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