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正发愁时,他自己回来了。”
“哦,是的,他发现我们了,”老妇人说,“我们并不打算伤害他,实际上,每任住到我们家来的住,都不会受到实质
的伤害,我们只是想守住这个家而已。好在他对我们也没有恶意,了解我们的
况后,他就离开了。”
说到这,老妇人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轻扯嘴角,划
一个讥讽的弧度:“他是单独行动的,我们家不算大富大贵,但资产也不是一次就能全
运走的,他可能嫌不够,没多久又折回来了。”
“可是你们也是鬼,碰到那些,难不会受影响?”景泺忍不住发问,“地上的图案又是谁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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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声响起,白无常从不远
,拖着个白锁链正朝这边走来。
景泺垂,看向地上的皑皑白雪。
“你错了,事发之后,警方第一时间就已经掌握了那个人的信息,这类型的灭门案,死刑是绝对逃不掉的,
了地府后他也是
罪之
,必然受油锅之苦,近百年
不可能再有投胎的可能。”
“都
了,就不要再说这个了,而且我并不后悔,”老妇人抬
,望向宅
的方向,“除了我们自己,没人能帮我们报仇。”
“前段时间,你们被陈联明发现了?”
“他们看到地上的血,估计吓坏了,跌跌撞撞上楼来,只顾着惊讶,却没发现房间的门后站着一个人,最后他趁我儿不备……”
“我知你们非常怨恨他,”何原表
如常,“但你们不是法官,也不是阎王爷,你们不能判定他该死,也不能判定他死后该受折磨。你们在人间呆了这么久,虽然没伤人,但还是闹
了不少传言,更别说私自囚鬼,
去之后定然免不了受罚。”
面前几人的表都变了变。
“当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妇人笑了笑,嘴边的裂痕有些吓人,“我这人没什么好,就是喜
鼓捣一些稀罕玩意儿,那些东西都是从一位
法
的
那买的,各有各的用
,其中就有一
木桩和银针,我们把他钉在上面,每天都让他受尽折磨,这都是他应得的报应。”
“不,法是会认主的,至于图案……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是我们家的恩人帮我们画的,他听说了我们家的事,
上就过来了,算算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早就去世了吧。”
“应该是上一位住的那个作家。”她
边的男主人提醒
。
“人死后要成为鬼,是需要缓冲期的,则几小时,短则几秒钟,我和我老伴都是前者,不然我儿
也不会死了。我们变成鬼后,第一个念
就是要去把这个恶
给杀了,但是你们知
,一个人若真想藏起来,就是警察都要找一段时间,我们和那个恶
素不相识,找起来并不简单。”
何原:“然后他就再也没能
去。”
“你们找的这什么地方?连门都没有,麻烦死了,”白无常抱怨完,才转过
“然后,来了一个恶
。”
老妇人咬牙:“我不信,这些都是你的说辞罢了,世上逃脱的恶人难还少吗?”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吗?”
老妇人喃喃:“陈联明……”
“然后传来了敲门声,我孙可能以为是他爸妈回来了,便上去开了门。”
“他生生砍我孙
一只手,然后抱着我孙
,上来威胁我和我老伴,最后我们全被他杀了。没多久,我儿
儿媳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