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困了就睡，我自己会完。”

    “你先，我睡一会儿，不会再叫我。”说完谢声就侧躺了来，梁屿又再扭看了，谢声正面对着他的方向，就这么和衣躺着，连脚上的袜都没脱。

    梁屿看了一遍例题，开始试卷上的题。试卷空白是因为他上课没听，再加上没有心思作业。昨天惦记着没来上课的谢声，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其他人和事本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谢声跟他同一屋，他又开始心猿意。

    谢声好像睡着了，呼平缓绵，梁屿转过看他，不知何时他上的衬衫被解了几个纽扣，一膛。两条屈着，因为睡姿的缘故被扯到膝盖，小毫无遮蔽。

    梁屿走到床边，他看到谢声小上少量的，与仍在脚上的白袜，带来的视觉冲击不可谓不明显。

    梁屿弯腰，还没靠近已觉得了一半，仿佛有人将他的力气全卸去，他现在只想趴在他的老师上，像动一样缠着他。

    “老师。”梁屿轻声唤，谢声动了动，但没有睁开睛。梁屿不忍打扰他，坐回凳上把试卷完。

    时间刚过一，梁屿完成整张卷，站起来时凳往后退，凳脚划过地面发刺耳的声响。谢声睁开困倦的睛，梁屿走到他面前：“抱歉老师，吵醒你了。”

    “哪不会？”谢声想坐起来，被梁屿住了肩膀：“老师继续睡，没有不会，我都完了。”

    谢声使劲着睛，摸过床侧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完了就好，试卷给你们数学老师，赶回去午睡。”他说着话，声音越来越糊，就像快要再睡过去。

    “老师，我可以不回去，留在这看书吗？”梁屿问。

    谢声“嗯”了一声，又再黏在一起，似乎已经彻底睡死过去了。梁屿怀疑他本没听清自己的话，但他就当谢声答应了。

    他转轻轻地将凳挪到床边，挨着床边坐，上摊开一本数学书，实际上目光本没放在上面，而是在谢声上来回逡巡。

    他的老师，睡觉的时候也皱着眉，解了纽扣的衬衫松松垮垮的，两条不安分地张开，已经缩到大上，袜也被蹭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