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的肤能保养得这么厚。”

    曲离离：……艹？

    沈寂川松了气。

    对嘛，这才是正常的顾妙妙的嘛。

    “呦呦，她怎么欺负你的？”

    呦呦蹦起来答：“她、她要吃绵绵！”

    顾妙妙：“？你是消化系统和嘴反了吗？到别人家里满嘴什么玩意儿呢？”

    “哈？”

    曲离离瞪大看着前的六岁小朋友，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这么多词汇。

    她是见过满脏话的小学生，但小学生翻来覆去骂人也就那么几句，还没见过骂人这么千回百转的。

    “我妈教我去别人家里要有礼貌，别人家的东西不要动，别人家的孩不要欺负，现在我才知，不是每个人都有妈妈的。”

    曲离离气疯了：“你敢骂我妈？你才没妈！”

    顾妙妙丝毫不惧，顺便把小提琴丢给沈寂川，堵上了呦呦的耳朵。

    “我是没妈，但我比你有教养，我至少不会在外面讨人嫌然后送妈上门给人骂，然后脚装个大孝指责别人。”

    曲离离：“你！你！你！”

    “你有什么话就赶说，我打了狂犬疫苗，不会怕你的。”

    “……”

    曲离离看上去要气疯了。

    沈寂川和丁尧也惊呆了。

    呦呦被堵着耳朵，不知她说了什么，反正就见曲离离涨红了脸，想要撒泼骂脏话，又似乎碍于丁尧在场而忍住。

    不过就算丁尧不在，她除了没营养的脏话之外，也说不什么逻辑清晰的反驳之语。

    丁尧小声问：“……她一直这样？”

    沈寂川：“一直这样。”

    六岁小朋友就有这样的语言能力，这是个天才吧。

    ……不过祖安天才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拿去炫耀的衔。

    “你们在什么？”

    打断顾妙妙单方面疯狂轰炸的，是刚从容院回来的郁澜。

    她取墨镜，看着曲离离微微蹙眉。

    “你妈也来了？”

    大约是顾妙妙给的攻击太猛了，这句话都让曲离离仿佛觉得在被骂。

    “不过年不过节来家里什么？”

    郁澜嘟囔一句，又扫了刘海还没的曲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