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班同学的背后议论。

    甚至老师也告诉他如果继续听不了课应该考虑转学。

    小男孩的自尊心受到侵犯，他再度像一只炸的小猫，竖起了戒备的爪，时刻准备攻击想要伤害自己的敌人。

    然后他就听呦呦将那本英语书翻转过来，朝向他问：

    “越鸣哥哥，这些你都认识吗？”

    越鸣一顿，迟疑着答：“……认识。”

    “哇——”

    她放书，用一非常憧憬的神望着他鼓掌。

    “你好厉害哦。”

    她坐得端端正正，鼓掌的姿势像小学里能当模范生的纪律委员。

    “这些蝌蚪字好难认，我爸爸教我的字母我都记不住，你居然认识这么多单词哎。”

    “……”

    原来她还不认识单词啊。

    越鸣没有说话，但他打心底很羡慕呦呦有一个能教她英语的父亲。

    他的父亲一回到家只会看电视玩手机，在他写作业的时候刷那些吵闹的短视频，旁若无人地哈哈大笑。

    他的父亲不会这样，和他用英语对话，教他记住这些拗的单词。

    呦呦并不知越鸣复杂的心，她小小的脑袋里装了许多越鸣不理解的烦恼。

    “……大家都好聪明，只有呦呦什么都不会，老师还给妈妈告状说我不会算数……可是我就是不会嘛！”

    妈妈说她就是压力不够，人被急了什么都得来。

    可是算数不行，算数不行就是不行tat

    一旁的越鸣看着刚刚还敢小太一样闪着光的小姑娘，忽然就垂丧气，仿佛被乌云笼罩，一就无打采起来。

    “……你别难过。”越鸣急忙，“我、我可以教你的。”

    呦呦抬看了他一，又学着大人叹息的模样：

    “没用的，你放弃吧。”

    也不知为什么，看着呦呦这么垂丧气，越鸣觉得自己也莫名着急起来，他从袋里摸了摸，摸一盒铅笔的笔芯。

    “你过来，我教你。”

    呦呦自己都不觉得自己能学会，毕竟哥哥教过，教过，妈妈请来的老师也教了好多好多次，可她不会就是不会。

    然而她还是老老实实蹲了。

    “……你看啊，我们现在有十铅笔芯……”

    两颗绒绒的小脑袋瓜凑在一起，认真地看着椅上的铅笔芯。

    一旁啃着坛里的草的绵绵也好奇地伸过来，看着两个人类幼崽全神贯注地讨论着……十以的加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