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推它的。”

    宛如天使一样的小男孩神清澈，目光诚恳，双眸里盛满了歉意。

    他将用零钱买的一小袋糖轻轻放在了呦呦的房门外。

    等了几秒，从门里伸了一颗绒绒的。

    小姑娘眶有红通通的，怀疑地望着他：

    “……真的吗？”

    越鸣用力。

    “我真的知错啦！”

    呦呦看了他三秒，表柔和来，但仍调：

    “你不要和我歉，你要和绵绵歉，绵绵不原谅你，我也不能原谅你的。”

    越鸣微微笑着，答应地很好。

    “那我去喂绵绵草吃！给它歉——这个是给你的！”

    他把糖呦呦的怀里，转飞快地朝院里跑去。

    看着越鸣离开的背影，呦呦忽然有神。

    刚刚……是错觉吗？

    总觉得越鸣哥哥的笑容，好像有一丢丢的可怕。

    *

    一路小跑着。

    越鸣来到了院里呦呦给绵绵搭的羊圈旁。

    天已近傍晚，夕余晖笼罩着小男孩瘦小的影。

    羊圈里的绵绵眨眨，好奇地看着这个从来都不会接近它的小男孩。

    刚刚在呦呦面前乖巧温柔地微笑的男孩，此时面无表的看着他，那双玻璃珠一样漂亮的眸里面，一笑意也没有。

    忽然。

    一粒小小的石砸在了它的上。

    “离顾呦呦远一。”

    小男孩皱眉，视线厌恶且憎恨。

    “你们这些妖怪，装成可小动的样，其实都是坏东西！”

    绵绵后退一步，好像被他扔过来的石吓到。

    “你要是敢吃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恐吓完才到他前的小羊羔之后，越鸣冷着脸转跑开。

    但他跑了两步，似乎觉得仍不够恨，视线在地上逡巡，又捡起一粒石，回要扔向那边的绵绵。

    他的手在半空中划过一弧线，刚要扔石——

    “你想什么？”

    不知何时现在后的声音十分突兀。

    是如泉清越的声音。

    “放。”

    少年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