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瞪，可这回不等他训话，人群中已有人喊：“万一你遇上罪犯的时候右手正好不方便，你是选择用左手呢，还是跟罪犯打个商量明天再来？”

    张教官这才笑了，表扬：“不错，懂事了。”带学员嘛，太松了当然不行，太严苛了也是会反弹的。如何张弛有度让学员乖乖听话，当了七年教官的张定国真是太有经验了。

    见学员与教官之间的气氛愈发洽，陈旭东却注意到站他边的年知非脸一阵苍白。“年崽？年崽，是不是不舒服？脸怎么这么难看？”

    年知非颤抖着闭上双，一气，轻轻摇了摇。

    又过一个小时，学员们虽不再抱怨努力到最好，四十人中也逐渐分了低。表现最优异的，还是那个未分化的年知非。跟其他学员相比，他不但速度够快动作净利落，而且还十分稳定，基本上每一次枪收枪都能控制在3秒以。

    张教官从自的经验判断，只要他能持练习，加肌记忆，他的速度还能更快。未必能打破他的记录，但至少也能非常接近。唯一可惜的，就是他还未分化，未分化就代表着不确定。如果能分化成Alpha，那自然是皆大喜，肌化，力量提，破纪录也不在话。可万一分化成Omega，分肌转化成脂肪，那就很有可能不反退。

    愁啊！好苗，怎么就不分化呢？

    张定国正为年知非发愁，年知非却在成百上千次的练习中逐渐找回了上辈的肌记忆。正如张定国所言：反复练习，突破极限，来到另一个境界。熟悉、畅，每一次呼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旧梦重温。

    “年知非！”张教官突然一声暴喝。“让你练枪，你歪什么？”

    “我？”年知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唬地一愣。

    “你是耍帅？还是卖萌？还是军姿没练好？”张教官怒目圆睁，离愤怒。

    “我……”年知非张结，不知如何解释。

    “击科目扣5分！晚上给我加练一个小时，练到改正为止！”张教官铁面无地宣布罚方案，扬而去。

    我……我……卧、槽？年知非委实无言以对，只得在心底默默吐槽：教官，您可真记仇啊！

    第8章 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