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唉！”

    “信义堂、忠义社，这些字的名字就是在骗人。”跟徐捷同一分局的另一个同学李言也是大开嘲讽。“以前是骗那些卖苦力的，现在是骗学生，越来越不上了。”

    “我记得以前信义堂好像不贩毒？”孙婷忽然问。

    “以前也的，后来曲江上位了就逐渐洗白了。”许连山不愧是班里最年的一个。曲江上位是在十年前，那个时候同学们大都还在读小学，只有许连山已是一个明事理的中生。“我那时还以为他是真心改过向善，慈善、开医药公司搞平价抑制剂，还是纳税大。哪知了警校学了他的案才知，除了不贩毒，其他为非作歹的事他是一件都没少！”

    说起曲江善仁翁人设的虚假安利，大伙各个义愤填膺，话题顿时歪楼到对曲江其人的声讨上来。待大伙七嘴八地骂完一场开始猛饮料补充分，陈旭东忽然意识到年知非居然一直没声。他不由伸手拍拍年知非的脑袋问：“年崽，怎么不说话？觉得闷啊？”

    年知非赶忙摇。“不是，不闷。就是……”他迟疑了一会方笑，“我对他不熟，都不知说什么。”

    “年崽小时候一定是个乖宝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话题他不上嘴啦！”林乐天满不在乎地回。

    年知非闻言又是一笑，轻声：“你还比我小呢，你就知？”

    “知啊！”林乐天煞有其事地，“我小时候又不是乖宝宝，最喜听这八卦了。我还知曲江手上养着一个很厉害的职业杀手……”

    哪知他话未说完，年知非忽然起：“我去洗手间。”

    俱乐的洗手间在俱乐的最里面，需要路过擂台和八角笼。经过八角笼的时候，年知非忍不住扭往里面张望了一，他很好奇什么人喜像野兽一样被锁在笼里与同类搏杀。然后，他就看到了齐耀辉，正对着举着两只手靶的陪练攻击，将陪练打地不断后退，仿佛那陪练是他的生死大敌。

    年知非叹了气，摇摇，尽量悄无声息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