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辉还想为自己辩解，年同样没给他机会。“这一我还是真不是自卖自夸，我们非非从小就很会照顾人的。”

    “哎呀！老，这就是福气呀！”年此言一，齐母和云姨登即齐声艳羡。

    齐母先开控诉。“你是不知，我这儿自从当了警察就不见了人！京城、边境、海城，哪都可以去，唯独妈妈边不能留。国庆不回来、中秋不回来、节还不回来！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儿啊，就是白养的！”说完，她就斜了齐耀辉一，撇过用力一哼。

    齐耀辉苦笑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云姨亦附和：“小光还不是一样？一会留学，一会采风，就是不肯多陪陪我。”

    “妈！我现在不就陪在你边吗？”云向光却撒着勾住了云姨的手臂。

    云姨显然十分受用，笑呵呵地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脸颊。只看她的神便知：她对这个儿是疼骨髓，嘴上虽埋怨，可心底哪有半责怪呢？

    正坐在他们对面的年知非见了他们母亲昵的场面不由有些恍惚，稍稍定了定神才发觉场上早已“女士时间”，男人们是不上嘴了。注意到边的小叶盯上了一只草莓糯米糍，正要伸手去抓。年知非赶忙把小叶抱怀里，又端过盘细心地将糯米糍分成小块，好确保小叶不会噎到。

    又过了一会，云向光悄悄地把位置换到了年知非的边，诚挚：“年先生，谢谢你。今天要不是有你在……”

    “这没什么。”不等云向光把话说完，年知非已毫不在意地打断了他。“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云向光，似乎是想再说些什么，可又有些言又止。

    年知非的注意力却只在小叶的上，耐心地给小叶净嘴，才又不轻不重地提醒了两句：“云先生，你别怪我多事。我看云姨的神不是很好，你平时照顾她还得多当心。”

    哪知说起这个，云向光的圈又红了。“自从我爸过世，妈妈的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我……我真是没用……”

    咦？这也值得哭一场么？年知非委实叹为观止，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与他只间隔了一个位置的齐耀辉，希望他能想想办法。

    齐耀辉默默地保存好两只猫咪的合照收起手机，撇过去，起殷勤地给桌上所有人续了一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