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向光笑，“这个星期组织大班的小朋友去游，个星期到小班。”

    “原来如此。后面两辆车也是你们学校的？”年知非又问。

    年知非快步走车，向来闹的校车如今一片诡异的安静。每个小朋友都乖乖地坐在位置上，瞪大睛沉默地看着他。而在车的最后排，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女的，应该是个老师；男的，年知非恰好认识，正是云向光。

    “警官，我这一车都是小朋友。你带着枪，别吓着他们。”司机扶着方向盘向年知非说，显然没有动弹的意思。

    “是去哪？”年知非笑发问，目光又再度扫了扫整个车厢。

    “你们是老师？”年知非将目光投向云向光，冷静问。

    年知非茫然摇。“没听说。”见三辆校车穿过收费，他即刻上前举手示意它们停。

    说到自己辖区的幼儿园，郭伟力也瞬间警觉起来。“他们今天有游计划吗？”

    年知非，走到司机边，示证件。“警察临检，驾驶证、行驶证拿一，把车门打开。”

    “注意安全。”年知非，一步步地退了去。他虽然没有看到劫匪，但那个司机他并不认识，车的气氛也不对。直觉告诉他：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劫匪，控制着整车人，说不定就躲在云向光的后，拿枪抵着他。

    司机一听年知非不再纠缠证件，这才叹了气，打开车门。

    女老师始终没有声，脸苍白的云向光沉默了一会轻轻。“是的警官，我们学校今天组织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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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知非迅速给等在一旁的郭伟力使了个又站回到司机侧，有意无意地用半个挡住了司机的视线。“既然都是小朋友，就不查了。不过你是校车司机，责任重大，有些通安全规则还是要跟你重申一。你这一车都是小朋

    年知非意识地看了车牌号，忽然皱起了眉峰。“郭师傅，是海城第一幼儿园的校车。”

    奈何，校车的制造有特殊规定，每个座位都很大。如果有人刻意躲在座位的后面，除非年知非走到他躲藏的位置，否则本不可能发现。但现在这况，年知非本不敢轻举妄动，这整车的小朋友都是人质。

    “……就是附近的小岛，”云向光仍旧装作不认识年知非，张思索片刻才给了一个答案。“玉蝶岛，听说最近玉蝶岛的蝴蝶特别多，特别漂亮，我们组织小朋友去画画。”

    年知非眉一皱，故作鲁地应声：“警官事用不着你来教，开门！”

再不能跟年轻时那样吃冷饭冷菜了。随手拿起保温杯了一，郭伟力目光一转，却见年知非吃得香甜。他不由轻轻一笑，随叹：“我带过那么多新警，你还真是能吃苦的。”

    “小心。”郭伟力一面拿起对讲机通知同事，一面小声代年知非。

    年知非顺着郭伟力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盒饭上，当尴尬一笑。“今天起得晚，没来得及吃早餐，我都快饿死了。”

    在很的一段时间里，这东西对年知非向来很珍贵。所以，他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有的吃，他是从来不会浪费的。

    不两分钟，年知非扒完整个盒饭，又跟郭伟力一起站在了收费，等待过往车辆。十分钟后，三辆装满小朋友的黄校车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