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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什么！”菲菲抓狂地一声怒吼，“三瓶酒，他们三个一不喝，就看着我喝！有病啊！不会喝酒，一瓶不就好了么？”

    珊珊毫无同心地白了菲菲一，提醒她：“三瓶黑方对你不算什么吧？”

    菲菲一噎，片刻后，她扭望住珊珊诚挚说：“珊珊，你不在那儿，不知他那个神，跟冰渣一样。我只要看他一，就觉得我喝的不是酒，是毒药！我喝了两瓶半，实在喝不去了，就跟他说去舞。结果，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珊珊合地发问。

    “他说，他再送我两瓶酒，看我。……卡丘舞！”说到这，菲菲怒极反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卡丘舞啊！你说他是不是变态？”

    珊珊听了，差笑来。只在心中暗：卡丘舞怎么就变态了？明明很有童心啊！

    当然，这话当着几乎发疯的菲菲的面就不好说了，因而她只问：“那你了没？”

    菲菲后怕地连连摇。“珊珊，这个人真有问题，你介绍给别人吧。三瓶黑方的分成，我保证一分不少地给你。”

    珊珊听了这话，终是信了菲菲没想坑她的钱，不由疑惑地问：“卡丘舞而已？有那么可怕吗？”

    “什么卡丘舞？”谁知，这回不等菲菲答话，领班经理就走了来。领班经理是个三十来岁样貌端正的男人，只见他看了看珊珊和菲菲，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什么卡丘舞？”

    “没什么经理，”菲菲轻描淡写地回，“有个客人要我卡丘舞，我不会，就推掉了。”想到夜店最大的一条规矩就是公关不能随便拒绝客的要求，菲菲忙又补上一句。“他也没生气。”

    “居然是卡丘舞？”哪知，这位向来重规矩的领班经理这次竟没有呵斥菲菲，反而自顾自地沉默了来。过了一会，他猛然抬发问。“哪个客人？”

    “11号桌，第一次来，穿白外的那个。人好的，手也大方。”这是珊珊的回答。

    领班却将目光投向沉默的菲菲。“菲菲，我刚在外面听你叫了半天‘变态’了？”

    菲菲脸颊一红，久久才：“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的神很吓人，好像要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