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分钱的时候人就该越少越好。就这一句，英塔和他带来的人全被枪打死了。那个时候，只有一个人没动手。”

    “是他。”这不是一句问句。齐耀辉十分肯定，一定是他。

    “将军非常生气，要不是我求，他当场就被将军一枪打死了。后来，他被吊在树了一顿又晒了三天。带雨林那地方，见血就要命。等把他放来的时候，他的伤里都是昆虫产的卵和密密麻麻的蚂蟥。”

    齐耀辉眶泛红，咽哽咽，久久才问：“后来呢？”

    “将军亲自令，拿四号兑给他去。等他养好伤，就发去了突击队。”说到这，察英亦叹了一声，片刻后，又突然自失一笑。“再后来，我就走了。英塔在那边的确是个小角，但他有个大哥叫清泰，是在军队里的，英塔贩毒就是为了帮他大哥筹钱从政。我知将军得罪了军队里的人一定没有好场，就说要回去看看家人还有没有活着的。我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所以将军信了我。我走了没多久，清泰果然上位，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将军。不到半年，你们C国警方和T国合作，将军在T国威风了十几年，结果连个坟都没有，就这么死了。”

    “他呢？”齐耀辉压着声追问，“他在哪？”

    察英嘴角一挑，奇：“将军的案是你老亲自办的，你们没找到？”

    齐耀辉静默地摇了摇。

    察英见状，竟也少许失落的神来。“……他那人，没消息就是死了。齐警官，不用再找了。”

    齐耀辉眉一皱，一脸厌恶地盯着察英。也不知究竟是厌恶察英本人，还是厌恶他的说法，或者两者皆是。“你再没见过他，凭什么认定他死了？”

    “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齐警官，从小跟着毒枭被当娃娃兵养大的孩，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他没有份，也不识字，只有一杀人的本事和戒不掉的毒瘾。你觉得，他还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将军死了，他要么跟着将军一起死了，要么就是跑了然后跟了别的毒枭。这么多年了，他这一本事会因为他的毒瘾渐渐退步。总有一天，不是被枪打死就是毒死，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齐耀辉一个字都答不上来，可他仍是固执摇。“他叫什么？你们平时叫他什么？”

    “胜利。”察英知齐耀辉还没放弃，不由面怜悯。

    “十个T国男人，八个叫胜利。”齐耀辉皱眉。“你还记得他什么样吗？如果现在让你拼图，你得来吗？”

    “不用拼图，我有他的照片。”察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