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知非咬着牙不答话，却连耳都红了。

    齐耀辉知不能再逗，便又扶着年知非的肩把人转向自己，一脸忐忑地向他求证：“你呢？她有没有说什么？她……喜不喜我？”

    年知非看着齐耀辉，轻声：“我告诉她，我们以后准备去南省。”

    “怎么说？”齐耀辉忙问。

    年知非温柔而笑，缓缓：“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齐耀辉注视着年知非，底的光芒无比地灼、无比地明亮，仿佛要将他与年知非一同燃烧。

    不知过了多久，他自臆间地吐一气，地抱住年知非。“年崽，我们会好好的。即便是去南省，我们也会好好的。相信我！”

    年知非亦伸手回抱住齐耀辉，轻轻。“我相信你。”

    话音极轻，却分外定，犹如信仰。

    “哆哆哆！”

    两人正兀自动，几敲门声却在此时突兀响起。

    不等两人分开，只听门锁转动，门传来老严的声音。“齐队、年崽，开会了。”

    警界英探、三十年老刑侦严启东，老严同志一脸平静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小声说：“年崽，你齐队的办公室很久了，自己注意一！”

    说完，他也不两人是什么脸，又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门。

    一秒，齐耀辉瞬间从年知非的边飞了去，重重地摔他后的沙发。

    “你……我，我们……严叔……”年知非面青白，指指大门又指指齐耀辉，嘴抖地说不话来。

    “别张，别张！”被推倒的齐耀辉见年知非吓地不轻，急忙上前抚摸他的背脊，一地为他顺气。“老严不会嚼的。”

    年知非缓了一阵方气若游丝地问：“严叔怎么会……”

    “老严什么都知。”

    想起当年跟前任刑警总队接工作时对方说的那句话，齐耀辉就心沉重。当了三年总队，他终于证实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