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现了我们警方正在监视他。”

    齐耀辉这才松了气，放缓语调吩咐：“你先回来，别惊着他。”

    年知非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暗自心：应该早就惊着他了吧？可不等他回话，钟家华办公室灯却忽然暗了。不一会，钟家华走办公楼，独自一人开车走了。

    在单筒望远镜里看到整个过程的年知非急忙向齐耀辉说：“钟家华今天边没人跟，可能有况。我现在跟上去看看。”说完，他便匆匆挂断电话，向楼跑去。

    此时已近夜晚九，钟家华驾着车一路向北，莫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越走越偏，竟是来到了一公墓附近。只因地偏僻，此时街上已不见往来车辆，年知非赶一脚油门超过钟家华，以免被他发现被人跟踪。自后视镜中观察到钟家华将车驶向通往公墓的小路，年知非又在路边等了一会，这才又调转方向不不慢地跟上。

    三更半夜约人在公墓见面，那自然是太过重了。但万一，钟家华来这是为了办别的事呢？说不定今晚真的会有大发现！想到这，年知非即刻信心十足地车远远地缀了上去。

    万万没想到，钟家华真的是来扫墓的！

    ——神经病！大晚上来扫墓，你就不怕见鬼吗？

    躲在式墓区外，远远看着钟家华在供桌上放上鲜上香烛，年知非不禁暗暗痛骂。

    墓区的钟家华毫无所觉，只见自怀中掏一只钱包，将里面大额钞票全掏了来丢火堆。“这次来地匆忙，也来不及准备纸钱。龙少爷，您就凑合着用吧。”

    只这两句，年知非就好似被冷浇，霎时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原来，龙星河死后龙家无人面认领尸。于是，警方便据规定拨付公款给龙星河葬。而由政府公帑置办的墓地当然不会太过面，是以，龙星河的骨灰就在这公墓的式墓区安家。龙星河生前曾住过的豪宅占地上千平方，死后的安之所却不过手掌大小。如此天差地别，的确教人唏嘘慨。

    烧过真钱，钟家华又自怀中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地替龙星河净墓碑上的堆积起来的灰尘。他一面，一面低声喃喃：“对不起，龙少爷，我回来太晚了。琐事未了，委屈您先在这将就一阵。等我把事解决，再找人给您个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