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在龙星河边留个位？”

    “胡说什么！”

    “死条！我看你是找死！”

    “死你信不信？”

    齐耀辉话音方落，钟家华的一众手就已七嘴八地声怒斥。

    钟家华却一脸平静地抬起一只手止住了骂声。“齐耀辉，这个位究竟留给你还是留给我，我们来日方！”

    放过这句狠话，钟家华便将手一挥，迅速带着一众古惑仔撤退了。

    直至钟家华等人的车彻底消失在拐角，仍立在引擎盖上的年知非这才松了气。他随手扔掉钢，自车上，对齐耀辉笑：“多谢。”

    齐耀辉却眉皱，并没有好脸。“年知非，你在什么？我说了，让你不要惊着他。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非要跟踪他？”

    年知非心上一凛，忙低声解释：“对不起，我以为钟家华单独来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办，没想到……”

    “你以为、你以为！”齐耀辉却连听完年知非解释的兴致都欠奉，直接打断了他。“究竟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年知非，警察是要求绝对服从命令、团队合作的，你究竟能不能到？”

    这一次，年知非实无话可说，当低回：“Sorry，Sir！”

    齐耀辉仍旧目光沉沉地瞪着年知非，久久才自鼻翼中一气。“钟家华有没有透什么重要信息？”

    “没有。”年知非不假思索地回。

    齐耀辉却依旧不满，忍不住声质问：“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迟钝如年知非也受了齐耀辉那里挑骨的态度，忍不住抬嗔：“没有就是没有，我骗你嘛？”

    齐耀辉闻言却是一声冷哼，嘲讽地：“这么说来，钟家华三更半夜来给龙星河扫墓，只是因为惦记着他的龙少爷？”

    饶是年知非听惯了大伙对龙星河的嘲讽之言，可在今晚之前，那些嘲讽的话也不过是关于他的人品和罪名，与他的私人无关。“齐耀辉，人都已经死了……我知很难让你尊重他，但是，至少不要随便抹黑他。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