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闻言却只失望地叹了气，他斜倚沙发，遗憾：“看来我帮不了你，你可以动手了。儿我还能再生，你跟你的兄弟黄泉再聚。”

    “呃呃……唔唔唔……”龙星河挣扎着要声，却已无能为力。

    被曲江拿住的几个兄弟中，却有一人忽然叫了起来：“老大！你走啊！”

    他一声，剩的几个兄弟全喊了起来。“对啊！老大，你快走！别我们，你走啊！”

    曲江讶异地看了看率先声的那个男人，样貌平平，角有几明显的笑褶，显然比胜利年许多。“你是老大？你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

    “他本事最好，所以我们敬他当我们老大！怎么样，不行啊？”那个有笑褶男人梗着脖吼。

    曲江仍然不理那个男人，只看着胜利笑发问：“怎么样？想清楚了吗？需不需要坐来、一，慢慢想？”

    他话音一落，即刻又有手取一小包海洛因倒在锡纸上，然后拿打火机在锡纸慢慢加。

    胜利瞳孔一缩，立时有一难言的寒意和瘙从骨里窜了来。

    他明白，他输了。

    “好！我答应你，放他们走，我留！”

    “老大！”这一回，他的四个兄弟一齐叫了起来。

    “走！”胜利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每一个字都好似被他反复咀嚼了无数遍，才支离破碎地吐来。“走啊！再不走，我就后悔了……快走！”

    这四人彼此看了一，迟疑许久才慢慢挣脱原本摁着他们的打手，彼此搀扶着踉跄着挨到窗边。

    “老二！”就在他们离开的前一刻，胜利忽然再度声。“你们先前照顾我的恩，我还了！你们要是真心把我当老大，就听我一句。趁这个机会，洗手上岸，个普通人。”

    那个有笑褶男人神复杂地看了胜利许久，终是低声憋一句：“我知了。”

    话音一落，他第一个翻了窗。

    直至确定四个兄弟皆已走远，曲江的手再也追不上，胜利方才松开了龙星河。

    一俟打手们缴了胜利的枪，险死还生的龙星河即刻起来抓过房间里的一只瓶狠狠地砸在胜利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