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的确不适合再继续参与去。

    想到这，老严不禁一叹。“沈微民的况，我现在就开始着手调查。”

    “小丁，你帮严叔一起查。”齐耀辉不假思索地安排，“萝卜，你跟我一起整理两个案的资料。”

    “Yes，Sir！”萝卜急忙应声，顿了顿，她又小声补上一句。“那龙星河的遗愿……”

    齐耀辉为“遗愿”这两个字本能地皱了皱眉。“什么遗愿？”

    “就是，就是……跟他的兄弟项南合葬？”齐耀辉毕竟还是上级，他的面一沉，萝卜的话音顷刻又低了几分。

    哪知，齐耀辉听到“合葬”这两个字脸更难看了，当拍桌怒斥：“人都埋了，还合什么葬？当我们政府是他龙星河家开的？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提！”

    萝卜眶一红，还想为龙星河争取什么，小丁却已明手快地将人扯了小会议室。

    萝卜他们走后，齐耀辉却没急着走，而是一脸凝重地又翻了扣在桌面上的那张旧照片。那是他的师兄姚启元从南省给他寄来的照片，云向光生前唯一的一张照片。

    从察英那儿得来的照片并非云向光的单人照，而是一张合照，一张偷拍的合照。照片上的背景是一片雨林的，傍晚时分夕西，两个穿着一迷彩野战服的少年在练习击。其中握着手枪的那个少年在照片上几乎只了小半张脸，样貌普普通通，唯有左角的一枚红痣能略微让人记忆。

    在镜暴更多的就是云向光，此时他正立在那握抢少年的侧，为他调整姿势。看他的年纪大约只有十六七，但模样已几乎是云鸿波的翻版，一样的剑眉星目、一样的英姿飒。是以，齐耀辉一就把人给认了来。

    从照片上看，这对父唯一不同的是：但凡齐耀辉见过的云鸿波的照片，云叔总是笑地烈而开朗，犹如冬日让人心生温。而云向光却是面冷凝目光锐利，哪怕是隔着照片也没有正对着镜，他那冷锐的气势却仍好似一把饮血的军刀，仿佛随时都能破开这张照片，迫地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齐耀辉用拇指轻抚了云向光的照片一阵，久久才一个怀念的微笑，语调暗哑地：“嗨，向光！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