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齐耀辉重重，痛心疾首地向年知非忏悔过错。“我是个白痴，混……”

    他话说半截，又猛然噎了一。

。

    年知非被吻醒了，或者说，被吼醒了。他愣愣地看着齐耀辉，半晌方轻声挤一句：“你不会说，你会保密，你发誓？”

    年知非却慢慢地缩回手，缓缓地把自己抱成一团。

    “我以为我可以彻底忘记你，但是我本不到，我一秒钟都无法忍受见不到你……年崽，我想通了，现在我真的想通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好不好？翻篇了，我们重新开始！就跟以前一样，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不会伤害你，不会欺负你，不会旧事重提。年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你也仍然我的！”

    “回来！”

    “……年崽……”齐耀辉心疼地看着拒绝他靠近的年知非，心中逐渐溢满失落。

    “今天不把话说清

    齐耀辉张结，一个字都说不来。因为年知非的每一个字都说中了他的心事。

    “你没错，你只是，原谅我了。我杀了陈海，可也已经一命抵一命；不好并非我能选择的，如今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份，一个你能接受的份；甚至、甚至我以前那些七八糟的丑事，你也愿意翻篇了，你终于原谅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年知非方哽咽着：“你说你的不是我，你说我不……”他没有抬，泪却仍是从闭的双眸间无声落。“你骂我，骂地很难听……你怀疑我跟……曲江……”

    “没有条件！”齐耀辉目光炯炯地看着年知非，告白。“我你啊！”

    年知非近乎讥诮地笑了笑，无力地摇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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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知非面雪白满额冷汗，目光却没有焦，那几乎是理智崩溃的前兆。

    “年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齐耀辉急忙歉。

    “谢谢，谢谢你齐耀辉，我一生一世都会激你的，谢谢你愿意为我保密。”年知非神经质地着，迅速移床铺穿上鞋袜。“我发誓，我一定会奉公守法，不会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

    年知非目瞪呆地看着齐耀辉，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最弱可也是最好的梦境。

    “年崽？！”齐耀辉吓坏了，急忙捧住年知非脸，一面狂地吻他，一面赌咒发誓。“年崽，醒醒！看着我！看着我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该再翻旧账，是我不该发脾气，我发誓，我不会说去！你想要‘年知非’，那就继续‘年知非’。过去的一切，我死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年崽，我发誓，相信我！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年崽！”

    年知非却只微微摇，悄悄在被上去泪，终于抬起看着齐耀辉。

    齐耀辉满脸急切地看着年知非，近乎乞怜低声说：“年崽，说话呀！答应我，说‘好’。”

    “年崽，你不信我吗？”齐耀辉捉着的年知非的手掌贴上自己的面颊，切地说。“我这一生，只过你一个人。我说要分手都是气话，我……我气你瞒了我这么久，我气你以前……”

    见年知非穿上外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仿佛一刻也无法忍受与他同一个屋檐。齐耀辉终于醒过神来，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年知非却本无心倾听，只固执追问：“条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