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曲江骗了，被他标记，为了不要睁睁看着项南死，我只能帮他洗钱……我在坏事，为了救一个坏人！我……我还求他跟我发生关系，我滥用毒品，因为我实在受不了……呃……”

    年知非几乎是被齐耀辉到了墙角，他激动地浑发抖，也恶心地浑发抖。以至于话未说完，他就忍不住侧吐了来。然而他这几天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因此只是呕而已。的胃酸反至咽，让他的双又蒙上了一层雾，整个人汗浃背狼狈不堪。

    见此形，齐耀辉再顾不上自己的，重重地摔到地上将年知非揽怀中。“向光，别这么说！恶心的人不是你，是曲江！别再用别人的罪行来惩罚自己了，我们办过案的。你既然从来都没有看不起那些受害者，又为什么要觉得自己恶心？你明明也是受害者！”

    年知非在齐耀辉的怀中大声泣，抖了很久才缓缓平静来。“我很怕……真的很怕……”很怕连你也觉得我恶心，很怕你连“云向光”也觉得恶心。

    因为取向的缘故，曲江的确没有碰过龙星河。然而，曲江对龙星河所实施的羞辱就等同于神上的，并且比上更隐秘、更难以启齿，同样也伤害更。

    齐耀辉心痛至极，他用力揽着年知非，在他的耳边柔声问：“我是不是对你很坏？”

    年知非没有作声，只是抵着齐耀辉的肩颈默默摇。

    即便是在两人关系最糟的时候，齐耀辉最怒火中烧的时候，他都不曾对年知非造成过任何实质的伤害。并且但凡年知非有准备要哭的迹象，他必定服开始哄人。

    齐耀辉扶起年知非，轻抚他的脸颊。“我打疼你了，是不是？”

    年知非还是摇，底却是漉漉的。隔了一会，他才低声答：“……心痛。”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不该对你的品还有怀疑，不该这么轻易就被妒火冲昏了脑。”齐耀辉心如刀绞，急忙捧住年知非的面颊，慌地吻去他脸上的泪。

    年知非哽咽着不说话，许久，他才又沉默地摇了摇。

    “跟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直至年知非逐渐收了泪，齐耀辉才又小心翼翼地发问。

    “……没有不开心……”年知非稍微停顿了一会，又不安地发问。“你不喜年知非，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