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前程，那次意外并没有让我受到太大的伤害。所以，耀辉哥哥，别再自责了。”

    然而，事实却与梦境截然不同，可他的向光却对他说了与梦里一样的话。齐耀辉，你到底何德何能？

    齐耀辉努力忍住泪，低亲了亲年知非的嘴。与齐耀辉对视的目光柔顺缱绻，好似休憩时会安心将脑袋搁在人类掌心的幼猫，满是甜的信赖。

    “为什么？”齐耀辉忍不住低声发问，“为什么仍然这么我？”

    你明明，可以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恨我，永不原谅我。

    年知非地叹了一声，望着齐耀辉的眸一字一顿地答：“因为你是光，你的存在，一直都是我生命里的一光。”

    齐耀辉的现，给了他想要的一切。复仇的后盾、成为警察后的榜样、甜的，以及，最重要，一个本该属于他的份。虽然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可在他帮自己寻回“云向光”这个名字后，这些不开心就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齐耀辉心温柔涌动，如同一般安静而有力地拍打着他的膛。让他觉心发发，好似有一颗在他的心间迅速成，传递博大的力量。这力量通过他的四肢扎土壤、窜云间，从此天立地无所畏惧。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他牵起年知非的手，与他拉钩约定。“从今而后，我不再自责、不再多疑，不再发脾气。可你也要到，不再对我隐瞒。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你心里想什么，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年知非垂，轻轻应声。隔了一会，他又低声。“曲江……”

    “别提他！”齐耀辉迅速伸手指抵住了年知非的嘴。“别再让他影响我们以后的生活。他死了，就让他的罪恶随着他的死亡烟消云散吧！他不值得我们再给他一个神！”

    年知非抬眸看了齐耀辉一阵，忽而怅然一叹。“如果你能早这么想就好了……我们就不会吵架了！”

    齐耀辉猛然一噎，正不知该如何回话，病房外却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

    不一会，齐耀辉的主治医生带着一名女护士走了来，原来是查房时间到了。

    一秒，年知非慌忙床，面红耳赤地躲了卫生间。

    齐耀辉奇怪地看了又遁的年知非，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