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地摸了摸后颈，气鼓鼓地控诉：“耀辉，你好坏！”

    齐耀辉托起年知非的颚，在他上咬了一，威：“叫哥！”

    年知非被齐耀辉那吃人的神给吓住了，捂着被咬痛的嘴，乖乖重复了一遍：“……耀辉哥哥。”

    齐耀辉这才满意，又俯吻了吻年知非洇红的角，推开车门，走向驾驶位，去开车。

    ——只是开车。

    又过一个星期，与“飞越集团”案有关的最后一桩案件——钟家华窝赃案也禀法。

    这一次，年知非作为参与搜证的警察，席了证供。最终，钟家华因窝赃罪成立，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看着这个至今未曾改过龙梦雅保险柜密码的钟家华，年知非终于有一领他的。见他即将被法警带走，不由低声劝了一句：“钟先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龙星河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光，走正、好人。”

    着手铐的钟家华抬看了年知非，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会知密码？”

    龙星河生前给龙梦雅租用的保险柜由三组密码组成，只要有一组密码输错误，这个保险柜就只能靠TNT炸弹来打开。而这三组密码，这世上除了龙星河就只有钟家华一个人才知。

    海城警察能够查到那家私人银行，钟家华并不意外。然而那银行放置保险柜的房间并没有监控，保险柜也不是钟家华的名字，甚至钟家华还特地在那家银行另行租用了一个保险柜来混淆视听。只要钟家华拒绝告知密码，警察本不可能拿到那张记忆卡。

    但最终，却是年知非当着钟家华的面报了密码，并且一个数字都没有错。警方虽然没能在那张记忆卡上找到钟家华的指纹，但却请来了海城大学的黄泽航教授、数学系研究生唐亦鸣作证，最终坐实了钟家华的罪名。

    同样的疑问，对着警队的同事，年知非轻轻松松地把锅推给了齐耀辉。但对着钟家华，他沉默良久，终是轻声回：“如果我告诉你，我以前是龙星河的朋友，跟他无话不谈。你信吗？”

    “不信。”钟家华断然摇，“龙少爷没有朋友的。”顿了顿，他又万分定地补上一句。“他只有我！”

    年知非又叹了一声，对着钟家华，他常常会有这话不投机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