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个，她平日最疼你。”

    “兄，我没有错。”

    梅青晔挠，阿瑾说没有错，大抵应该是没有错的。“阿瑾，兄相信你没有错。要不你先和祖母认个错，日后再慢慢解释。”

    她轻轻摇，“兄，你可知。有些事不能妥协，有些事也不值得持。但是这件事，我会持不会妥协。”

    梅青晔被她绕得，什么持妥协。他是不敢去向梅老夫人说的，只能去找虞氏。虞氏对大女儿的事，向来不上手，更不能置喙婆婆的话。

    虞氏莫能助，很是无奈。

    又过一个时辰，关嬷嬷又来问话，梅青晓的回答未变。

    此后每隔一个时辰，关嬷嬷都会来问话，她的答案依旧是同一个。她不知错在何，亦不知如何悔改。

    她多想告诉祖母，她曾经是如何守那些规矩风骨，为此无惧生死无悔无怨。死过一次的人，如果连对错都未能看清，岂不是白活一次。

    见着日西斜乌金西沉，夜幕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外面已是漆黑一片，祠堂里的烛火通明如昼。

    她跪着的姿势似乎没有变过，笔直而虔诚。

    关嬷嬷叹着气，再一次无功而返。大姑娘这与老夫人还真是像，同样的认死理。老夫人明明心疼大姑娘，偏要着心罚大姑娘。大姑娘明明知只要服一句，这事就能过去，却死咬着不松。

    夜渐，梅府各院的主们都没有睡意。

    梅青晔烦躁地在光晔院走来走去，怎么也打听不到阿瑾到底犯了什么错。他百思不得其解，阿瑾那么一个守规矩的人，能犯什么事让祖母如此罚。

    梅青晚也没有睡，一直念叨着阿肯定饿了。她偷偷送了好几次心到祠堂，却发现阿一块也没有吃。

    亥时、时、寅时。

    时辰一过去，夜人不静。

    梅青晓几个时辰米未，梅老夫人同是滴未沾。她跪在蒲团上，手里握着一串檀木佛珠，闭目念着经。

    寒重，她越发害怕，越发心如铁。她不许人给祠堂送被褥和，连都不肯让人送去。她害怕此次若不能让孙女认错，恐怕以后事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说，她怎么突然这样？”她问关嬷嬷。“平日里她懂事又听话，一应规矩礼数牢记于心，从不曾有过半分忤逆。”

    关嬷嬷叹息，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