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更不用说所有人都这么说，相关消息传到华如真耳朵里，他也忧心忡忡，跑来对重越：“你听过祁白玉的事迹吗，你怎么看？”

    “这些年提到他的好少吗？”比起一开始的绪起伏，恨不得给祁白玉平反，到现在重越已经淡定多了。

    “最近更夸张，说他一怒之屠了一整个教众，令一千年大教，一夜之间灰飞烟灭，隔天去看地上全是尸。”

    “确定是祁白玉的吗？”重越听得心里漏一拍，反应很平淡。

    华如真原本有怀疑，但仔细一想他亲见过祁白玉怒起杀戮，若都成了尸，还真是却有可能，：“不知，但万一是真的呢？外面都说他，你可能没见过他那样的一面……”

    重越通过兽魂印问了白虎，得到的答案是毒尊大人好的，除了庄岫和华艺怪里怪气，其他人都正常的，没怎么搞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重越没回答，并让它别把自己联系它的事告诉祁白玉，白虎黯然地嗷了一嗓。

    白妙亲验过祁白玉的可怕，：“白虎也堕落了，不敢说真话。”

    “你说堕落是什么意思？”重越问。

    “总之就，被收买了呗，当然也不能怪它，主要是对手比较可怕，你在的时候他还算克制，你一走，他本就暴了，或许他真的是视生命如草芥的那人。”白妙，“重越，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重越：“别说得好像他好不好纯粹看我在不在一样。我觉得一个人的品，不是靠另一个人来维系的，也许那些事都是讹传，祁白玉并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夸张，就算有……我觉得也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解决的。”

    重越听得越多，越觉得自己好像本不认识祁白玉这个人。

    白妙特别害怕祁白玉，华如真提起祁白玉来也有忌惮，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一句好话，闻风丧胆般的威慑力，比之上辈更甚。

    可在重越看来，祁白玉就是个会为人着想的人，一向敢作敢当，从不畏惧什么，认准了目标便义无反顾的那勇者，心理上的者，无可挑剔。他还是不愿意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朋友，他只是有些茫然。

    “你真的不打算去见一见他吗，”华如真说，“有没有可能，我只是猜测，他是因为你离开了，才变成这样的。如果你在的话，他会好很多……”

    就好像祁白玉是因为他的离开才突然之前无可救药的，可他越是这样无可救药，重越越觉得和他的距离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