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整实力两人最多只打个平手。

    “你杀的？”重越面森然。

    “不是他。”华如真把庄岫自戕，华艺以殉将他封印镇天石，镇压在瀚域海底，永世不得翻，之后华艺也消失了的事跟他说了一说。

    重越面上一丝寂寥，安他说：“你别难过。”

    华如真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意，说不的动，重越不愧是重越，重越就是重越啊！开罪了药尊，却没有怪罪他，没有怪他直接害死了祁白玉……

    重越细想他说的华艺所作所为，越想越觉得哪里不舒服，神猛然一滞：“等等你是说……庄岫的尸被封印瀚域海底，华艺逆转命盘可以改变时空？”

    “是啊。”华如真。

    “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重越问。

    “哪里……”华如真话说到一半。

    重越目惊恐，他们仿佛回到了一开始！

    ……就好像只有他们几个活来，剩的一个也没有命盘。

    重越霍然想到了他在瀚域密境得到的窥天石碎片里见到的画面。

    如果窥天石能够窥探到的是已经发生了的过去，那么他看到的过去——那个悍到无法想象之境的他，周遭追随着一人等。

    包括华如真，包括徐之素，包括聂云镜，甚至是白妙……

    唯独少了祁白玉。

    “华如真啊，你觉不觉得奇怪……”重越痛裂，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周遭没了声音。

    非常安静。

    安静得让人一度怀疑是自己聋了。

    重越侧过来一看友人，顿时吓得一跌坐在地！

    第86章 时间尽

    华如真的表凝固在话说到一半的状态, 里带着疑惑, 却如雕塑般静止不动, 衣摆和随风飘扬的发也凝固在虚空中。

    他的脉搏心通通停止在那个似动非动的状态，无比鲜活地没了生命气息。

    而他面前的血字, 不知何时已经消散殆尽。

    重越的仿佛被冷气撕裂了，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般，背脊僵得不听使唤，冷汗唰地掉了来。

    他脖僵地望向四周, 只见被狂风刮得倾斜的大树保持着一个非常恣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