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谅你的苦衷。”

    华如真摇说：“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这样想。”

    重越说：“我也一样。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华如真洗耳恭听，重越：“当年，你是因何中毒？在最后决战的时候，右臂断伤势无法愈合，当真是药尊提前给庄岫的剧毒么？”

    华如真理所当然地：“你们不都说是药尊的吗，都是陈年旧事了，次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不远来了一队人，为首的那位宇轩昂，昂首阔步，余光俯视着一人等，边勾起的弧度也别嘲讽意味。

    “所以，那当真不是你自己给自己的毒么？”重越。

    华如真的脸难看了一刹，笑声：“重越你过分了！”

    “你说着不想牵连其他，声称悔恨，黯然离开，都以为你会毒发亡，可没多久你又活着回来了，说你上的毒平白无故消失。能让徐尊都束手无措的毒，却在药尊离世后无端消失，有人怀疑药尊，更多的人怀疑是白玉，却从未有人怀疑你。你写个‘毒’字试试，或许也有类似的效果。”

    “我不毒，只是不想让你想到那个会让你伤心难过的人！”华如真，“我发誓从未毒害过任何人！”

    重越：“那是自然，你的毒，毒不死人。你不用，因为一旦你使用这招，至少瞒不过我。”

    华如真：“重越你真是……太会冤枉人了！”

    重越：“那如果你所言非虚，你是真心喜我，你会容得祁白玉么？”

    “在你里我心是有多不宽广。”华如真语气埋怨。

    重越不受影响，继续：“你后来悔恨自己若是没有中毒，就能救白玉，至少也不会让白玉死得那般冤枉，说都怪自己。所有人包括我都说不是你的错，但你执意要离开，甚至不告而别，我一直想不通那样重重义的你，为何要那样对我，这才一直在自己上找原因，可若是你本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