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的把柄在握，是被世人所诟病的。”

    重越：“我一直认为我不够好，觉得自己得不够，不圣尊称谓，你可知为何？”

    “是您对自己要求过？”

    “是因为我成了至圣之后发现，普天之皆是力所能及之事。”重越，“我总在最危难之际而，力挽狂澜于即倾，救百姓于火，人们念我的恩德，这才尊我为至圣。与上一位至圣何异？”

    “这么说好像没错。”可不就是过了吗？所谓至圣……

    重越：“所谓上工治未病。到了那位上，我从不敢以救世为荣，我总在想若我能防范于未然，在灾难演变的前夕，将源掐灭在萌芽阶段，那样的局面甚至不会存在。”

    “如果不到如此，那世间所谓至圣，其实也不过是世人的抬举与馈赠罢了。真正的至圣不显山不显，不敢为天先，却又能为众生之先。你可明白？”

    华艺似懂非懂，但还是表示肯定，到：“听你的意思像是已经超凡脱俗了，但我看你似乎还……留有人？”

    重越：“你是说人味吗，我接过彻底抛却人的神明，发现他们普遍都很难分清人与禽兽的界限。”

    吴骇不由咳嗽声，这话很像他所领悟的宇宙之外生存法则，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真冷血可以在原始宇宙之外混得开的，那存在千篇一律，就像机械化制造的固定磨，前期步飞快，后继无力。

    照他行医的角度来看，死不悔改尚未成气候的华如真，不过是癣疥之疾，若等他的势力形成毒瘤，病骨髓之后，再在无数人的哀嚎声与希冀的目光给他致命一击，就晚了。

    跟提前除毒瘤相比，名声不过儿戏，难的是败坏了至圣的名声，也会引起世间动……还是得慎之。

    重越：“你若联系得上他，就跟他说，早死晚死都是死，挣扎只会让他死得更难看。”

    “话别说得太满，”华艺弯起角提醒，见至圣还会放狠话，着实新奇，“你就不担心我是帮着他来窃取报的？”

    重越：“你在我边，最多也就只是个报探，若不把你放在边，你就成了他一杆枪，枪尖对准哪里都是灾祸。”

    华艺哈哈大笑：“至圣有分寸便是极好。”双手揣在袖里，大步朝前，带着他们离开这陨星地带，并对吴骇，“你可小心了，若是被带回大本营，可能会很难再来哦。”

    “少吓唬人。”吴骇，“重越才不会这样对我呢，是吧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