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不了，不，都没必要受这个委屈。早把我横着轰去了，但你还是愿意听我这个微不足的小鬼大放厥词，我还是尊敬您的。”

    重越笑着：“尊敬我的人何其多，所以你算什么，凭什么我要放整个大陆跟你这个小鬼一起远走飞？你觉得我已经落魄到这一步，无法翻只能远遁么？”

    “哪里落魄了，还翻？您这么……在上的一人，翻是往翻么！”祁白玉恨不得起来，，“主要是您贵为当世第一者，坐拥当世第一大势力，但您却有个听起来非常了不起，实际上十分尴尬的份，至圣。”

    这话倒是新颖。

    重越笑着问：“那你认为什么是至圣呢？”

    “所谓至圣，不过是人们需要一个帮他们摆平一切灾祸的大能，又不愿意完全听从大能的号令，所以扶持了一个这样的超然存在。既要有平定天的本事，又要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还要在危难之际而，人们能给与的只是虚名和权势，却又要人不慕名利以贪念权势为耻，你说既然那人不慕名利，又要背这虚名啥？”祁白玉就不信邪了，连他都嫌这大陆小，向往更广阔的宇宙，总不能重越这尊大神还觉得这笼很宽阔吧！

    这便是心已经在天外，界已经超脱于世，才能说来的话吧。

    重越隐约及到了些许更上层心境的垒，他从不觉得至圣是份殊荣，只当它是境界，是世人心境的至层次。

    无数心存善念的人都曾在某个瞬间，某个时段有过类似的心境，却无法维系，更难以从中受益，很容易土崩瓦解。

    他却是竭力让自己稳定在了这个境界，积累了无数年的创伤才有了三千年意识沦陷将近消亡，这也无人可说，借心神医相助他破开心牢终于得以彻底稳固在那个层次。

    目前况再糟糕，如今的重越也能平静以待，他认为自己有本事解决祸患，让事重归昔日平静，让大陆一步欣欣向荣。

    “是他缺了那些人就不能活，还是那些人缺了他就不能活？”祁白玉，“都不是吧，世界没了你还是照常转，你扪心自问，圈住你的究竟是什么，是别人，还是你自己……”

    一切还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他若留在这片大陆，他心境的最境界只能是至圣，至圣源自于世，却无法超脱于世。

    “我走不了。”重越说。

    “脚在你上你上哪上哪，师父说了，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就有办法和我一起离开！”祁白玉，“如果你不跟我走，那他就不带我走了，我只能留来陪你。”

    “你……”

    重越顿住，：“你是在同我吗？”

    “我一个小小神，同一位绝世大能，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祁白玉特别开心地，“你怎么不说，我是在担心我一个人背井离乡，人生地不熟，会被外面的坏欺负，恰好带个靠得住的大哥，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