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这才发现肖绝的脸苍白，明明周五晚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动作迅速翻回座位，拿了纸巾桌，然后把往肖绝面前一推，“给你的，快喝。”

    肖绝皱眉，脸上写着拒绝。

    楚瑞盯着他，态度决，“必须喝！”

    记忆中大概很少被人这般对待，这对于从小经历黑暗，又被家人有意无意忽视的肖绝来说有些新鲜。

    他望着楚瑞促的目光，突然就有些想笑，他说，“楚瑞，我十四岁以后就没有人会我吃东西了。”

    或许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这个楚瑞当然知，原著里写过，肖绝十三岁从组织来，整个人沉郁暗，还用刀伤了家里的家，从那以后没人敢接近他，就连康曦跟他的相都是小心。

    所以才会那么任，不把当回事啊，瞧这脸白的，楚瑞说，“你是不是贫血啊。”要不给买新疆大枣吃？

    肖绝：“……”

    他拿过，/几大完，把盒扁在楚瑞前晃了晃。

    这还差不多，楚瑞满意了，从书堆里一本化学题集，翻开一页开始题。

    他坐姿端正，黑的睫低垂，握笔演算的样看起来有乖。

    肖绝想了想，也从面前的书摞里扯了本化学来。

    坐在前面的贾一聪昨晚写代码写到很晚，脑里有个很有趣的设计想跟自己的投资商分享。

    一扭，看到后面同桌两人正在整整齐齐的卷，安静又认真，在一片嘈杂的教室里显得特别清新脱俗。

    学渣小贾同学默默转，在心里了不学无术的泪。

    抚着跟同桌说，“不行，后面坐两个学霸我压力真是太大了，他们的学霸之气震得我闷气短，抬不起。”

    同桌是个矮个男生，闻言扭看了一，转回来小声说，“我之前听人说楚瑞在原来学校成绩也倒数啊，他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贾一聪又往后瞄了一，“那是偷偷补吗？那可是学神亲自指导。”恐怖如斯。

    楚瑞刚把一个方程式平，听到前面的话拿胳膊轻轻撞肖绝，还冲他挥爪，“学神你好啊。”

    学神停笔，皱眉，把卷往楚瑞面前一推，指了右角的位置，“最后一问怎么？”

    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