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趴了来，何砚之垂看它：“不好意思，人和猫没办法发生反应。”

    “能的，”俞衡认真，“把人和猫放在一起，人的心值会提，而猫会掉。”

    何砚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猫会掉？”

    “因为人会猫，猫会被掉。”

    何砚之：“……”

    俞衡自顾自地讲完了这个一也不好笑的冷笑话，正准备抬脚，对方却伸臂截住了他。何砚之手里拿着那张已经被折成“飞镖”的字条：“所以，我才给你的一万，你就这么没了？”

    俞衡。

    “你就不心疼吗？”

    “心疼啊，”俞衡抿一笑，忽然俯凑近，附在对方耳边说，“所以，我不介意砚总多给我一小费哦。”

    “你……”何砚之话刚，又不知为何停住了，行咽掉那个“梦”字，语气一转，“也不是不行——这样吧，我刚刚在沙发上睡着，睡得腰酸背痛，你要是能帮我缓解一，我就考虑给你小费，你看怎么样？”

    “乐意为您服务，”俞衡心说人傻钱多的砚总又来送钱了，“你趴着，我给你一。”

    何砚之在对方协助把自己翻了个面，俞衡顺势在他旁边坐，从脖开始，一路往。

    砚总自从车祸就再没让人这么伺候过了，此时竟有唏嘘，还有委屈，觉得这几个月以来过的都不是人过的日——如果不是他神志不清发了招聘广告，招来了俞衡的话，他是不是这辈就这么去了？

    一个人待在无人问津的别墅里，哪怕死了都不会有人知，或许几个月、几年以后被发现他的尸，证明这是曾经的量明星何砚之。

    那可能就是他最后一次上搜了，然后外界一片普天同庆，庆祝他死了。

    想想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他没忍住轻轻叹气，俞衡像察觉到了他的绪似的，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幻想了一未来，”何砚之闭趴在沙发上，“发现可能不是片，是灾难片。”

    “……”俞衡“唔”一声，混不清地说，“其实你想要片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声音虽然小，何砚之还是听见了，后者一掀：“你跟我？”

    俞衡沉默了。

    何砚之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动了动胳膊：“你快继续啊，别停。”

    穷苦大学生俞衡为了一小费，费劲力气给雇主来了“杀”，从到脚，从胳膊到。何砚之好像被他得，非常痛快地要给他打钱。

    俞衡满心喜地打开某支付件——随后表就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