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声：“刚那个谁，谁说要带我飞来着？咱们到底谁带谁飞？”

    耳机里费铮哈哈一笑：“我没说啊，我没说。”

    俞衡已经不太想跟他们打了，这群损友，明明都技术不错，可一把他拉来就纷纷开始划，费铮这小，打到一半还开始撩。

    他觉损友们甚至不如某位雇主，至少雇主还给他钱呢。他索说了句“困了不打了”，退游戏，又切回微博。

    娱乐圈的事他并不兴趣，看过了也就过了，正登上小号准备刷刷今日份的沙雕段，忽然听到边的何砚之极为克制地“嗯”了一声。

    砚总睡觉的时候发声音，往往意味着他现在很不舒服。

    俞衡忙放手机，凑过去轻声问：“醒着吗？怎么了？”

    “有……疼……”何砚之没睁，只了气，“你不打游戏了？”

    “……你没睡着？”俞衡有意外，这人一小时之前就已经躺，居然现在还清醒着。

    他忙钻被，从背后靠近对方，伸手轻轻帮他在腰后及间：“疼得厉害吗？”

    “还没到想摔东西的程度，”何砚之眉锁，显然在竭力忍耐，“你说，冬天过去以后会不会好一？”

    “……”俞衡并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又不好不回答他，只能安他说，“应该吧，你这天天觉得冷，等天气和了，应该会好转一些。”

    何砚之居然就信了，他微微挣动了一：“脚……有。”

    “……”

    俞衡只好起，顺着他细痩的小往摸索，帮他把的脚趾掰回来，并问：“你是不是有缺钙？”

    何砚之没吭声。

    “你这一天到晚也不去，冬天太又少，三天才见你晒一回太，”俞衡说，“要不……我给你买钙片吃？”

    何砚之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他不说话，俞衡就当他默认了，又说：“睡不着的话，我给你念睡前读？”

    “……你别想拿思修和概糊我，”何砚之咬牙，“我不想听。”

    “不好吗？我觉得这几门课的眠程度跟大学英语不相上，”俞衡一脸认真，“我还专门留了那两本书没卖，来念给你听的，损失了两钱呢。”

    何砚之咬牙切齿：“你敢念，我明天就敢解雇你。”

    “那好吧，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