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冲撞一老师，仅此而已。

    学生时代那些事，他基本都过吧。

    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家讨厌了呢？

    俞衡在那收拾桌，他要是知砚总现在脑袋瓜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非得把他拎起来好好控控他脑里的。

    果然，混世王这东西，本就是从小养成的。

    何砚之自觉学生时代的自己是个青懵懂的少年，一儿不为当年过的事忏悔——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好忏悔的，跟他现在比起来，那时候本就是小儿科。

    俞衡把他连人带椅拽去洗净爪，这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十二了，没什么营养的晚即将结束，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几个人还完全没有睡意，在等最后那十秒钟的倒计时。

    窗外不知哪个在着禁令放烟，烟在空炸开，飞溅一片五彩斑斓。

    何砚之第一次在别人家里过年，突然觉得人多的觉也不是很讨厌，两人在厨房看着窗外，他忽然听到俞衡问：“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

    砚总没考虑过这事，茫然地摇了摇。

    俞衡：“那你有什么愿望？”

    这个问题好像比之前那个还难，何砚之这毫无追求的咸鱼，冥思苦想也不知自己到底有什么愿望。

    俞衡没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我希望我的家人都能像去年一样好，不，要比去年更好。”

    “……那我希望我新一年能成功淡公众视线，安心养老吧，”何砚之十分敷衍，“最希望的是你不要给我捣，只要你不捣，我们一切皆有可能。”

    俞衡笑起来，忽然俯凑近他：“我什么时候给你捣过，砚总？你不要倒打一耙啊，我分明是在保护你，还为你负伤了，你都不带心疼我一，还说这么冷漠的话。”

    何砚之：“？”

    他什么时候没心疼？什么时候冷漠了？

    这小保镖，怎么信开河呢？

    他一咧嘴，疙瘩都冒来了，伸手推他：“我看你工资不想要了。”

    俞衡轻轻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凑在他耳边：“我还有个更重要的愿望，就是希望我们……”

    他话正说到这里，电视里的主持人突然喊起来，俞微也跟着喊起来，倒计时归零，新年钟声随之敲响，把俞衡的话淹没在了一片嘈杂里。

    何砚之没听清，只好大声问：“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