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记忆掐断，“就是觉得你爸确实是个好爸，我爸就是……垃圾，我妈也是。”

    俞衡：“……”

    他总觉砚总本来想骂的词更恶毒，比如……人渣这？

    “他除了对我妈痴，好像也没啥优，而我妈呢偏偏就心，只喜他的钱。”何砚之笑容惨淡，“所以这么一看，他俩好像也的，双宿双飞，不亏。”

    俞衡只觉他再说去，今晚觉都没法睡了，连忙伸手抱住他，还猫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了，人都死了，你就别鞭尸了，你现在自由自在，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的也是。

    何砚之好像被他拨通了，瞬间就不想再想他那垃圾爹和渣妈了，他缓缓吐一气：“你放开我，我困了。”

    俞衡扶他躺，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说要上厕所吗，还去不去？”

    “不去，刚才骗你的。”何砚之闭上，“睡觉吧。”

    俞衡：“……”

    既然本不想上厕所，为什么不能让他亲完？

    小保镖表瞬间变得很奇怪，他沉默了一，低声问：“你不是车祸得冷淡了吧？”

    何砚之挑眉看他：“你很啊，我只是酒喝多了有不舒服，你要不介意我吐你一的话，那你就接着来。”

    “……”

    这俞衡彻底没了兴致，果断躺把台灯关掉：“你赢了。”

    两人各自躺着，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本来浮上来的酒意都被惊飞，一时有睡不着了。

    过了没一会儿，何砚之突然说：“有时候我真觉得，‘否极泰来’这话，其实说得不错。”

    俞衡难得听到砚总发表什么的见解，不禁支愣起耳朵洗耳恭听：“为什么这么说？”

    何砚之：“你看我以前这么倒霉，倒霉了那么多年，又被家里放弃，又被人骗钱的，最后自暴自弃，突然就红了。”

    俞衡接了句不太合时宜的话：“拿奖第二天，你就车祸了，这不叫否极泰来，这叫乐极生悲。”

    何砚之：“……”

    这臭小存心要拆他台是不是。

    砚总咬牙切齿：“然后不是又雇到了你吗？”

    俞衡：“你觉得我是那个‘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