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对方，低声问：“我是不是应该给你妹压岁钱？”

    俞衡有些意外：“为什么？”

    何砚之：“我都来你家过年了，难不应该有表示？我记得家里如果来亲戚的孩，都是要给压岁钱的。”

    “不用了，我们已经给过她了。”俞衡说，“不过你要是钱多烧的，不就难受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何砚之：“……”

    巧了，他就属于那不钱难受的。

    于是他叫过正在书柜跟前找书的俞微，问：“你想要什么礼吗？”

    “礼？”俞微一愣，“明星哥哥不是已经给我签名了吗？”

    何砚之：“那不算，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要的？”

    俞微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别的……我想要本本草纲目，那天我同学跟我争，说姑获鸟是日本的，我跟她说是中国起源，本草纲目里面就有，她不信，说要我拿证据。”

    “但是我找了找，家里好像没有这本书。”

    何砚之心说一本书有什么好当礼的，他一摆手：“没事，我家有，回我拿来送你，你想要什么书我家都有，一直没人看，都要发霉了。”

    俞衡：“？”

    您也知您家的书全是摆设？

    何砚之：“还有别的吗？”

    “别的好像就……没有了。”

    何砚之似乎看她言又止，忍不住追问：“怎么了？你尽说，不用顾忌你哥。”

    俞衡莫名其妙：“我又没拦着她不让她说。”

    俞微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犹豫了足足五分钟，这才磨磨蹭蹭地开：“明星哥哥知lo裙吗？”

    何砚之一脸茫然：“那是啥？”

    俞微：“就是一裙，lolita。”

    与时代脱节的砚总还没太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有耳熟，俞衡却已经懂了：“你可别指望让他送你。”

    “我本来也没想的嘛，”俞微撇嘴，“我将来要赚钱自己去买。”

    何砚之见他们不肯说，索自己上网去搜，搜完之后他撂手机：“嗨，我还以为多少钱呢，我送你了，你想要几条？十条够不够？”

    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