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送果，那可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俞衡：“……”

    小保镖摇摇，趁闷饭的功夫，先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了。

    大橘吃饱喝足，踩着猫步从卧室来，凑到他旁边好奇地张望，还伸爪扒住了箱边缘。

    俞衡试图把它赶走，谁料这灵活的胖竟一扭，直接箱里去了。

    俞衡：“……”

    你永远不要尝试对抗一只对箱产生兴趣的猫。

    何砚之椅暂时休班，俞衡不抱他他就离不开方寸之地，也没什么事可，只能看着他收拾。

    箱里的衣服被他拿来，压在最底的东西。

    何砚之锐地捕捉到了，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照片？”

    俞衡手一顿。

    确实是照片，是一张很熟的全家福，有相框，可以立在床。

    “这不是……你家书柜里摆的那张吗？”何砚之有些惊讶，“你怎么把它拿回来了？”

    “不是书柜里那张，但照片确实是一样的，当时一次洗了两张，一张在书房，一张在我卧室的屉里。”

    俞衡把照片拿起来，隔着玻璃轻轻挲：“有时候我真后悔，如果当年早带我妈去检查，也许就有机会治疗，也许她就不会走呢？”

    何砚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从小跟他妈不亲，不了解正常人跟母亲之间应该是怎样的，也不敢贸然说话。

    半晌他轻声：“我能看看吗？”

    俞衡倒是很脆地把照片递给他，把猫倒来，合起空行李箱。

    照片应该是很多年前拍的了，里面一家四笑得都很开心，俞爸爸比现在年轻得多，俞衡还是个学生，稚气未脱的样，俞微那就更小了，估计还没上幼儿园。

    照片里的俞妈妈很有气质，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何砚之不知怎么形容，第一觉是“这样的人不在了真可惜”。

    想想自己妈，又萌生一“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