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嘴废话的臭小一脚从床上踹去。

    主动献究竟是谁的主意？他明天一定要把这个人揪来打死。

    俞衡：“现在……”

    何砚之赶打断他：“我给你提供动Q1和Q2，求求你了，快把圆变成x^2 y^2=3吧。”

    俞衡轻笑声：“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何砚之：“……”

    砚总自觉人生艰难，“圆生”也很艰难，他自己也不知折腾了多时间，就见那臭小覆上来，并说：“设集合A={俞衡}，集合B={何砚之}，则A是B的真集……”

    何砚之：“……”

    集合B表示他有疼。

    砚总大概这辈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再接一次中数学。

    而且是在这奇怪的景。

    因为跟集合A求集，他神有些涣散：“你敢用等数学吗？”

    “能是能，但我怕你听不懂。”俞衡说，“还是简单，y=-18|sinx|吧。”

    何砚之：“……”

    集合B'={何砚之，a}

    集合A'={俞衡}，b

    ……

    砚总力上限实在少得可怜，解两数学题已经累得不行，“综上所述”之后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甚至不知对方是怎么把集合B'重新变回集合B的。

    不那啥是他自己要求的，释放元素a也是他自己要求的——要是换个关系一般的人，他绝不会这么。

    奇怪的一是，俞衡这个新手司机怎么知事后要及时清理净元素a？

    何砚之带着这个疑问睡着，再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卧室窗帘没有拉开，屋里光线还是很暗，但直觉告诉他，时间大概不早了。

    俞衡并不在旁边，他摸起手机看了一——10：12。

    就这么一个翻拿手机的动作，他只觉浑酸疼，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似的。

    好累。

    力旺盛的小，果然很能折腾。

    何砚之一手指也不想动，然而正在这时，手里攥着的手机突然不要命地振动起来。

    砚总完全不想接，觉得午四以前给他打电话的都是反人类行为，应该拖去鞭尸。

    很快他手心就被震得发麻，无奈举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徐舟”。

    前任经纪人的电话，好歹还是接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