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果，中间着一个巧克力的牌，上面有“生日快乐”几个字。

    没有哪个甜好者会拒绝巧克力，何砚之就要上手抓，俞衡突然从卫生间来：“你洗手了吗？”

    何砚之被当场抓住，一咧嘴角，忽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糕拍了张照片。

    然后他趁着俞衡不注意，脆利落起那个写着“生日快乐”的巧克力牌，扔嘴里。

    俞衡：“……”

    多大个人了。

    这生日真是过了也白过。

    何砚之拿切糕的刀，却觉无从手，这糕得太好，果码得太整齐，从哪里切都不忍心。

    终于他放弃了，并顺问：“徐舟给我订的？”

    “……订的？”俞衡坐在他对面拆礼盒，“你觉得取个糕需要一午吗？”

    何砚之本来还没反应过来，想想他之前问“今天七夕会不会忙”，这才恍然大悟：“难是你亲手的？”

    “猜对了——没奖。”

    何砚之非常惊讶，睛都睁大了几分：“你还会糕？”

    “现学现卖。”

    “所以这是第一次？”

    “是啊，不过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也制作过一些小甜，算有经验吧，生日糕确实是第一次。”

    何砚之表复杂——第一次糕就能这么好，糕店的师傅们估计要哭了。

    俞衡连忙解释：“其实得不是太完，只是上面撒了巧克力屑，你看不来而已。”

    他终于把礼盒的包装纸拆开了，里面不意料是羊毡，毡的是个猫脑袋，和他家大橘极为相像。

    俞衡不禁有些意外——他虽然知何砚之一直在羊毡，但始终对他这个“手残党”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真能得这么真。

    他把玻璃打开，何砚之在旁边说：“你别脏了啊，我辛辛苦苦的。”

    “我刚洗过手。”

    俞衡小心地摸了摸，觉这玩意手很好，让人非常想上两把。

    但估计变形了某人要打人。

    何砚之：“我把之前收集起来的猫也去了，大分是羊，少分是猫。”

    俞衡完全看不哪里是羊哪里是猫，他觉这东西堪比艺术品，没敢继续摸，赶把玻璃合上。

    “所以你也不是真的手残，”他说，“你只是懒得练习。”

    何砚之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