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削？”

    俞衡由衷地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居然还知要削。”

    何砚之：“……”

    这究竟是嘲讽还是嘲讽？

    俞衡给他一把削刀：“会用吗？”

    “……”

    这东西，是个人都会用吧。

    何砚之瞪了他一，对着垃圾桶开始削土豆，很快土豆被削得净光，连有坑的地方都被刀尖剜过了。

    俞衡对他刮目相看，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有偏见了，又递给他一把菜刀：“先切成片，再切成丝，小心别切到手。”

    何砚之有些犹豫：“我试试吧。”

    俞衡也没他，从冰箱里找了一块大小合适的化上，又拿一榨菜疙瘩，准备榨菜炒丝。

    许久他听到何砚之问：“切成这样……行吗？”

    俞衡倏地一顿。

    听他这句话，底气不足，声音迟疑，语调从里到外透着心虚。

    俞衡好像已经预料到发生了什么，他一气，提前好心里建设，然后回。

    何砚之尴尬地看着他：“我估自己了，土豆丝好像没有那么好切。”

    俞衡看着案板上那一片惨不忍睹，艰难地克制住差起来的，他本着“第一次一定要夸奖”原则，问：“我刚刚说要什么来着？”

    “炒……土豆丝。”

    “不，我们要炸薯条，”他把某人切来的“加版土豆丝”敛小盆里，昧着良心夸奖，“你切得很好，辛苦你了。”

    何砚之：“……”

    要不他还是赶撤吧。

    俞衡明显还想再挣扎一，又递给他两个一个碗：“打，没问题吧？”

    何砚之心说这也太简单了，他颇为不屑地拿起，自信满满地在碗边一磕——

    和壳难舍难分，缠缠绵绵一起了碗。

    两人：“……”

    俞衡保持着良好的素养：“没关系，壳……补钙。”

    何砚之一声也不敢吭，赶拿筷把壳挑来，又把另一个也打去。

    这回终于没差错，成功把打好了。

    俞衡也不敢看里面到底还有没有碎壳，直接锅去炒，又往锅里加事先切好的蒜黄。

    何砚之没什么事，遂问：“说好的教我饭，最后怎么还是你自己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