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年轻人赞：“兄台果然光独到！此画乃盛唐韩滉之作，小弟手中的虽为前朝的临摹版本，但与真画并无二样，这个……只需二两银。”

    祁垣：“……”原来是个卖画的！

    祁垣后知后觉，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年轻人搓了搓手，嘿嘿直笑：“名画赠才，换些买酒钱。”

    “我这也没钱。”祁垣见对方开了，有些不好意思。然而浑上摸了摸，只摸到袖里一罐没来得及卖的香。

    这人买卖可真比自己多了，祁垣心想，待会儿自己卖香的时候可以跟他学着。

    想到这，又见那人虽衣着寒酸，但眉疏秀弯，尾拂天仓，双眸黑如漆白如玉，更是神藏不，有日月神，心里便觉得十分投缘，跟人拱了拱手，报了名字，论了齿序。

    那人比他大两岁，叫方成和，是会稽人士，竟然也是要三月国监的。

    方成和把画收起，笑：“久仰祁贤弟大名，没想到今日在这碰上了，也是缘分。”

    祁垣不知怎么接，只地问：“你这画卖的如何？”

    方成和摇了摇：“官家弟虽附庸风雅，但都不愿买赝品。早知我还不如去西园摆个摊呢。”

    虎伏她们现在应该已经到西园了，也不知有没有把香卖去。祁垣担心，便问：“在西园好卖吗？”

    方成和：“比这边好些，只要便宜就有人要。”他说完打量祁垣一，有些诧异。

    祁垣悄悄：“实不相瞒，我带了香过来，就是不知能不能卖得去。”

    方成和一愣，跟他对视一，哈哈大笑起来。两个要国监的人，不知被天多少学羡慕，如今却双双跑东池会上赚银，也是有趣。

    俩人闲聊了两句，方成和还要去别兜售假画，临走时不忘叮嘱他：“宴厅在聚贤楼上，离这边有些远。今天是官家饭，两人一席，去晚了就没好座了，贤弟记得早过去。”

    祁垣激地应，又跟他挥手拜别。

    码那仍不断地有人乘船而来，祁垣目送方成和走远，心终于转好，跟祁坤打了个招呼，便要自己闲溜达去。这东园既是京中盛景，他少不得要多看多记，回去才好跟人显摆。

    祁坤却断然不肯跟他分开，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

    祁垣“嘿”了声，不耐烦：“你玩你的，过会儿我们在聚贤楼碰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