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这香方来源。后来东池会那天，大伯家的大哥上的熏香球，跟我照香方来的一模一样，所以孩儿便问了那香的。大哥说那是大娘重金买给他的扬州齐府的返魂梅。”

    祁垣，“所以我给扬州齐府去了信，倒是因缘巧合，那边的伯修小公曾在佛前贡过一本制香书，跟我所得的一模一样。那位伯修公极为慷慨好义，此次斗香盛会，齐府的家来京，还给我带了许多土，又介绍了一位专门贩卖香料的相互，乃广州番禺人士，正是这位陈义士。”

    祁垣对彭氏说过自己因祸得福，所以解释起来跟方成和那边的有所。不过这事，神神鬼鬼，又极为**，也没人会知两说辞。

    彭氏恍然大悟：“你前阵所说的朋友送的土，便是扬州齐家的吗？”

    祁垣：“正是，都是那位伯修公的。”

    祁卓一雾，直觉前的这个儿陌生的很。彭氏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祁垣所造的变故，安抚地拍了拍丈夫的手。

    “这却是天赐的缘分了，那位齐公不担心香谱被人知，反而还让家给你介绍货源，这等心常人难及。”彭氏笑，“如今陈义士还帮了你爹的大忙，我们家可是欠了一个大人。”

    祁垣笑：“可不是，合意香铺的碾槽还是陈家带来的。我原想着靠这制香手艺挣些银，但香料一事还没办妥，因此只在原来的铺里卖着。这次若能跟陈大哥联系上，以后有了稳妥的香料渠，这铺便可以多开几家了。”

    他心里惦记着香料的事，不知这次陈大哥京有没有带什么好货，又想着赶通知伯修他爹没死，在这坐了一会儿便称有事，赶跑回去写信了。

    等祁垣走开，祁卓才迟疑地看向彭氏，犹豫：“夫人，垣儿他……我怎么完全不认得了？”

    彭氏叹息半晌，这才将今年母三人去探亲，结果中午遇险一事告知。

    彭氏无奈：“垣儿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几次去寻短见，后来还是我跟周嬷嬷日夜看着，又找大夫开了安神的药，将养了半个月才好。打那之后，这孩就变了一些……”

    祁卓愣住，半天没有反应。

    “这样也好，看着比原来活泼一些。”彭氏知丈夫一时难以接受，忙拍了拍丈夫的手，问他：“昨天你如何连夜的？皇帝对伯府猜忌重，你还要冒这样大的险，就不怕他不认账，反而诬赖于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