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混。”梁祁安淡淡瞥了他一，把最后一张牌扔到茶几上，“好了，我赢了，付钱吧。”

    瓦列里无奈地掏上唯一一张卡递给他：“我只带了这么多。”

    梁祁安不在意地，随手把卡放袋里。

    “好了，不玩了。”赢光了对方上带的钱，梁祁安终于心满意足，从兜里拿一颗紫糖纸包裹的糖，随手拆开，把糖果放嘴里。

    “那是什么？”瓦列里好奇地看着，“新玩意儿？”

    梁祁安扫了他一：“我从来不碰那些。”

    “我知。”瓦列里尴尬地答，“所以那真的只是糖果？可以给我一颗吗？”为了缓和气氛，他开找梁祁安索要他袋里的糖。

    “不可以，都是我的。”梁祁安一拒绝。

    瓦列里：“……”也只有梁祁安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样的话了。

    “你从纽约离开之后一直待在林城吗？”不得已，他只能换了话题，公的一在梁祁安上是完全不用的。

    瓦列里非常清楚，科莱是多么特立独行不理牌的人。

    “你打听的那么清楚什么？”梁祁安一边吃糖一边喝酒，怪异的搭频频引来瞩目。

    “我只是很意外，你居然会找人合作。”瓦列里开。

    梁祁安笑了笑，也不说话，他越是这样，瓦列里反而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

    “你刚刚说想聊喀尔什药业的份问题……”

    “没错。”

    “你想让我手喀尔什的份？”瓦列里到底不是真的草包，很快抓住了梁祁安的目的。

    梁祁安：“本来想等着简总过来一起谈，既然你有兴趣先聊，我和你谈也是一样。”

    “一样？”瓦列里目怀疑，他不太清楚梁祁安和简柏殷的合作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你能代替简先生决定？”

    伊戈尔·瓦列里对梁祁安是有些了解的，他知对方是多么不好控制的一个人，也是一个非常“独”的人，他能与人合作已经够奇怪了，现在居然还能代替另一个人决定吗？要知，大名鼎鼎的科莱从不多闲事。

    “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可以开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