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温扬又叫了一声,扬了扬眉凑近他,“你觉得我是怪么?”
的烟
瞬间熄灭,邵宁只觉得心
狠狠地一疼,毫不犹豫地回答,“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这么觉得?”
“可我是,”温扬睛弯了弯,笑得一脸无害,语气却格外恶劣,“我是怪
,我会自残,我喜
看见
肤被划开血
来的画面,会觉得兴奋”
温扬每说一句,邵宁就觉得心脏更疼一分,像有人握着把匕首在他心
,一寸一寸往里推
。
“你要这么讲,”邵宁气,尽量放缓语气,“那我也是怪
,我也会自残,我见不得不对称的东西,如果只有一边有伤我就一定得在另一边再划一
对称的,不然就会觉得浑
不舒服”
其实浑不舒服都是轻的了,真实的
况远比不舒服要更糟。
如果不对称,如果不划那一刀,他就会像是犯了毒|瘾一般,陷在无尽的焦虑和烦躁之中,难以集中注意力,本无法正常生活,甚至还会觉得
“每天分开前都一定要说“再见”,”小朋友的声音突然清晰地响在耳畔,“也是因为这个么?”
邵宁猛地回神,看着小朋友,半晌,还是认命般了
。
小朋友远比他想的还要锐,不过两句话,就能轻易把两件看似毫无联系的事
想到一起去。
“是,”邵宁气,还是把最真实的
况讲了
来,“都是因为这个,因为
迫症,我明知
这样不对,这样是病态的,可在那个当
,我就会这么觉得,如果我不划那一刀,如果分开前我不和你说“再见”,还有很多很多毫无意义的小事儿,如果我不那么
,我就会觉得,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迫症并不只是一般人所以为的那样,仅仅只是生活的一丝不苟,好像多整理两遍房间,吃饭前多洗两次手就结束了,那都只是很浅的,能让别人所看见的冰山一角。
更多不能为人所见的,隐藏在暗的,才是真正折磨人的。
它带给邵宁的影响远比别人所想象的要大得多。
有人说严重的迫症,会勾起人
心最
的恐惧,并在发病的时候,将这恐惧再扩大十倍。
而于邵宁而言就是如此,温扬现前还算好,他毕竟已经失去了,可温扬再次
现,失而复得,邵宁心底里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
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幻梦,而梦醒了,他将又会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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